“我没什么理想,当官只是一种职业。我选择了这份职业,就这么简单。”文秀谦虚道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你真高尚,要是能选,我也愿意选这份职业,都说这份职业旱涝保收。还有额外收入。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。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,你可是女中丈夫。”我赞道。   “是夸奖我还是奚落我?”文秀咄咄逼人。   “都有。”我毫不示弱。   “好了,我要早些回去,我们有时间再谈吧。”文秀塞给了我一张名片。   “你还坐飞机回去吗?这么多人不怕招摇啊?”我劝道。   “这有什么啊,我这也是公事。”文秀诡异的笑着:“我走了,再见。”   “再见,文秀……姐。”我懒洋洋的说着。   “哼!”文秀轻笑着朝直升飞机走去。   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发呆,她身材和朝霞有些相似。这么大的岁数还保养的这么好,不知道朝霞那她这个年纪时能不能保持的这么好?   “小子,人走了。”姑父阴恻恻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。   “你吃醋了,我不能这样看她吗?”我轻蔑的看着姑父。   “死小子,翅膀真的硬了,敢跟我这样说话。”姑父笑道。   “要不要学我,这文市长不错。”我以前辈自居。   “你省省吧,文市长还没结过婚,你倒是要加把劲,你要有这本事,我写个‘服’字给你。”姑父朝我背后看着,有些不怀好意。   “我可不受你的激,我已经够烦了,小心我到姑妈那诬告你,说你有外遇,看你怎么收场。”我阴笑着。   “你要敢,我就把你的底捅出去。”姑父笑嘻嘻的。   “的,我下次请你吃老虎。”从小到大,我还从没吃过老虎。   “真的假的?”姑父疑惑的看着我。   “我想建个动物园。”   “好小子,有你的,为了自己的小艮这法子都想的出来,到时候小心我来抓你。”姑父威胁道。   “你已经抓过我一次了,我还会给你机会吗?”捂着姑父的肩:“我在家哪大国吃过长劲鹿,味道不错。”   “你不要引诱我,吃珍稀动物是犯法的事。”姑父冷冷的说着。   “知道,那时候叫你一起来吃就是了。”未等姑父说出话来,我己朝韩有功走去。   “吃饱没有?”我问候道。   “没有,我减肥。”韩有功笑着,听着他的话我差点晕过去,他那身材还减肥!   “我想找几个保镖,你给我留意一下。”我吩咐道。   “没司题,有什么要求吗?”韩有功细心道。   “女的,年轻漂亮的,其他没要求。”我嗳昧的笑着。   “没司题,不过性别改成男的算了,年轻漂亮就不要改了。”韩有功一本正经的建议道。   “没关系,不过到时你自己留着,我会发薪水的。”我的意在笑着,给人发工资是我不多的爱好中的一件。   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韩有功笑道。   找来于志成,跟刘天打了个招呼,和于志成朝平台走去。   两人躺在太师椅上,仰望着天空。   “你小时候数过星星吗?”我司道。   “数过,那时候的星星好像比现在的亮。”于志成道。   “小时候看着天上的星星,我就想那些星星都是我的,可是我知道我做不到,我只能看着,看到别人有好东西,我都想要。可我都能忍,因为我心底里,还是想要星星!”回忆着小时的心境,真是可爱又有趣。   “我也是这样想,但只能想想。”我的话倒是引起了于志成的共鸣。   “再长大一点。我的心境又有了变化,变的现实,别人有的我要有,别人没有的我也想要有。虽然我的家境比大多人好,可我的不到的东西还是很多。”我遗憾道。   “人生本是如此,哪有十全十美的!”。于志成接口道。   “是啊,没有十全十美的,小时候我最喜欢养兔子。”想起那些可爱的兔子。我就很开心。   “想不到你还喜欢小动物。”于志成轻笑着。   “是啊。小兔子都十分可爱,可是长大了就不可爱了,不过他们的肉很好吃,到后来,我养小白兔就是等它们长大了吃它们的肉。”兔子味道确实不错,特别是在我小的时候,那时吃的东西可没有现在多。   “听起来很残忍,你是不是在警告我什么?”于志成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我。   “没有。一点都不残忍,这和养猪没什么区别。”我笑笑。   “可你还小啊?”于志成看着天。   “你小时候不吃猪肉吗?”我司道。   “吃。你说吧,到底想跟我说什么?”于志成不耐烦道。   “没什么,只是请你看星星。当有一天,你有力量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时,你会不会的意?”   “会,每个人都会!”   “我现在很的意,这些都是你爷爷,你妹妹,你带给我的。”我坐起身,长叹一口气:“财富能给人带来幸福,也会给人带来灾难,财富在我手中,我可以给别人幸福,也可以给别人灾难。”   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于志成不解道。   “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,只是找你说说话。”我笑笑:“我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,甚至平平淡淡,当然,这是我现在说的,如果真是平平淡淡,我又会渴望轰轰烈烈,人,真是矛盾!你说是不是?”   “我不知道,你不要司我,我现在只想跟樱子结婚,其他的事再说。”于志成淡楼道。   “你真的爱樱子吗?”我司道。   “爱,怎么了?”于志成警惕的看着我。   “樱子是个好女孩,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劝你,小心鬼冢正义。”想起这家伙我就觉的讨厌,心中隐隐觉的他不会善罢甘休的。   “我知道,可是我跟樱子的事他管不着,我和樱子是真心的。”于志成斩钉截铁道。   “如果有一天樱子离开你,你会不会伤心?”我想着自己,有一天要是我的女人离开我,我会不会伤心,想着想着没来由的心中一酸,看来我是会伤心的。   “我不知道。”于志成傻乎乎道。   “你会伤心的。”我站了起来:“天上的星星都是我们的,不是别人的,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,不是我们的也是我们的。”   “这两个人在这里!”后面传来妻的声音。   “张漠,过来。”于兰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。   “什么事啊?”我对站在她们身后的朝霞点了点头。   于兰手上拿着一个DV:“老实坦白,你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?”   “什么女人啊?”我心一惊,不会是梅雨婷吧,我仔细想了想,不可能让她们抓到把柄的。   “跟这个文秀啊。”于兰把屏幕放在我面前,我看着自己的表情,实在是像和自己的情人一起的样子,还好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不是偷偷幽会。   “想三堂会审啊?”我笑笑:“那我坦白好了,我跟她真的有一腿。”   “算了,一点不好玩。”于兰关上了DV。   “怎么,你们不相信?”我笑道。   “好了,张漠,我们只是开个玩笑,用的着这样咄咄逼人吗?”妻笑着走过来:“你们两个大男人躲在这儿干什么?”   “干什么?我喜欢上了志成,在这儿谈谈心。”我恶心她们道。   “喂,你别乱说话。”于志成倒是急了。   “此的无银三百两。”我大笑着手放上了于志成的肩,对三女道:“这下你们信了吧!”   于志成厌恶的甩开我的手:“你干什么?”   “我相信了。”于兰点了点头。   “我也信了。”妻笑着。   “信了”朝霞窃笑着……   “喂,你们……”于志成急的不知说什么。   “好了,哥,”于兰笑道:“你还真当真了,我都快给你笑死了。”   看着她们,我无由的一阵悲哀,挤出一丝笑:“我累了,先去睡了,你们三个是不是睡一起啊?”   “是啊。”妻答道。   “还是你们行,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同性恋,还玩3P的游戏。”看来我今晚又是孤枕难眠了。   人生一世,吃喝玩乐,我只能在这四个字上做文章,躺在床上勾划着我美好未来,真是好,有钱真的很好,可这点钱真的算不了什么,我算了一下,竟还买不下Y市的全部房的产,叹息一声,沉沉睡去。 第31章、捧星   早上妻去了学校,于志成和于兰回了医院,在这儿,唯一让我牵挂的就只有朝霞了。   朝霞和我很有默契,两人四相对时,那感觉真的很好,说不出的情义绵绵,抱在一起相互吮吸着对方的舌头。   “朝霞!”我热切地温柔地呼唤着。   “嗯!”朝霞应了一声软在我怀里。   “这些天有没有想我?”捧起朝霞的脸细细凝望着。   “没有,我只想儿子,你把他的名字起好了吗?”朝霞温柔地挡开我的手。   我嘿嘿笑着,把手伸入朝霞衣内,温柔地抚摸着朝霞的背肌:“我想好了,就叫创世吧,我希望他能成为大人物,能够改变这个世界,创造一个世界新秩序。”   “不行,”朝霞摇头道。“你难道希望他成为稀特劣之流吗?”   “你担什么心啊,我只是为他创造些条件,成不成气候那是他的事,你急什么?”我想,我是要为儿子做点什么的,我这样整天无所事是的简直就是堕落青年。   “这名字是不是太过霸气?”朝霞犹豫了一下。   “没有啊,创,可以是说是创造,也可以说成是重创,有其两面性,很符合儒家的中庸之道。”我呵呵笑着牵强附会,我的儿子,就是要有这么霸气的名字嘛。   “那就由你吧。”朝霞声音很小,显然她不怎么满意这名字。   手伸进朝霞怀里,就象小孩子在妈妈怀里,不停地撒着娇:“等我们做完了正事。我还要陪你一整天,好不好?”   “什么正事?”朝霞脸一红。   “我跟姑父说好了,等下我们那他那去打枪,听韩有功说你枪法很好,我要见识一下。”看着娇人的可人儿,谁知道她是危险动物呢?只是在我面前已经很久没暴发了。   “好吧,”朝霞娇吟了一声,嗔道:“你和我见面,真的就只喜欢做这事吗?”   “那我们做什么呢?这是最正经地事了,我们的儿子不就是这样做出来的吗?”我笑着。把朝霞压在床上再不客气。   和朝霞做完正事,两人穿戴齐整,我打开办公室的门,却见徐蓉站在门外,吓了我一跳。她怎么又来吓我,我怎么这么不小心,为什么不先看监控呢?幸好不是妻杀回马枪,我镇定下来:“有事吗?”   “张董,”徐蓉脸上挤出了点笑意:“飞机在等你们了。”   “是嘛,李朝霞同志。那我们走吧。”我谨慎道。   朝霞点了点头,镇定地朝徐蓉笑了笑,跟在我后面朝停机坪走去。   飞机在国际联合捐资扩建的警察训练中心徐徐降下。   姑父迎了上来,朝我们暧昧地笑了笑,也不说话,朝射击场走去,我和朝霞忙跟上。训练中心很冷清,这么大的地方没人怪冷清的,这都是姑父刻意清场的结果。   领了枪和子弹,姑父看了朝霞一眼。和蔼地笑了笑:“你们玩吧,分居两地有时很苦的。”这老狐狸,还好意思说这话,当初还不是他建议让朝霞不要辞职的,说一个女人没了工作心灵会空虚,要生事就麻烦了,虽说有点道理。但朝霞是很明事理地人,怎么也不会做出损害我的事来的。   “我……”朝霞把话咽了回去。   “我走了。”姑父干笑一声走了出去。   上好子弹,举枪对着靶子瞄也未瞄,一口气就把人形靶打了六十洞,对朝霞得意道:“怎么样,我有这天赋吧?只要是人,我就能打中。”   “不错。”朝霞举枪连开六枪,枪枪都中人形靶的心脏部位,回头笑盈盈地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。   “你是专业地,我是业余的,没的比。”我为自己开脱,突然又抓到了一点朝霞的错处:“要是这人穿了防弹衣什么的你这样可不行,你看看我的枪法,从头到脚分部均匀,真要是危险分子,不死也得残,穿防弹衣也没用。”   “我服你了,是你地枪法好。”朝霞从后面抱住我帮我纠正着举枪射击的姿势,果然好多了,打在靶子上的洞距离拉近了一些。   两人将手中有的子弹打了个精光,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。看着朝霞,她比以前更成熟妩媚了,岁月催人老,青春有几何,人生就这么短短几十年,我应该珍惜的,趁朝霞还没老。   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朝霞别过头去。   “我们要是能天天在一起就好了。”我感叹道。   “天天在一起我一定会讨厌你的。”朝霞轻笑一声。   “你知道上次我说的曲扬波向我借钱是怎么回事吗?。”我突然道。   “怎么回事?”朝霞好奇道。   “我是在搞投资,就是出钱买武器,由一个英国王子去搞政变,只是没想到,那家伙竟然成功了。”我有些兴奋:“从此我们就拥有了钻石矿。”   “你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朝霞不信道。   “没有,你回去看一下新闻,应该有新闻出来了。”我得意地狂笑。“这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。”   想想又不对,这事还有于兰知道,她表现得比我还兴奋。   “如果是真的,你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。”朝霞沉静道。   “我从没骗过你,”我盯着朝霞:“有时候,我觉得人是应该做点疯狂的事,可是,不管怎样,我都爱你。”   “我想马上回省城,对你,我有些心恢意冷。”朝霞冲冲站起。   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抓着朝霞地肩,我心沉了下去,朝霞从没对我这样过。   “而且,儿子在你手上我也不放心。”朝霞伸手格开我的手,转身朝外走去。   “你听我解释。”我一个箭步拦住了朝霞。   “你已经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。你就不能安分点吗?”朝霞眼睛有些湿润,圆睁着瞪着我。   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做这些事了。”我忙向朝霞讨饶,我原想向她炫耀地,我连杀人的事都跟她说,她也没怎么说我,想不到说这事时她的反应竟这么强烈。   “张漠,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干什么?”朝霞有些哽咽,我没来由的心一酸,惭愧地低下头去。幸好我没有跟她说病毒地事,不然真不知道朝霞会有什么反应。   “你这样下去会越陷越深的。”朝霞眼神突然变得清澈无比,直透我心灵深处,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后悔起来。   “我喜欢以前那个张漠,虽然坏了点。可他再怎么坏,还是有一丝分寸的,哪像你现在,做事越来越没分寸,再这样厂去,离国际恐怖分子恐怕也不远了。”朝霞抹去脸上的泪。强挤出一丝笑。“听我的话,悬崖勒马,好不好?”   “好吧,”我点了点头。“那你以后要经常来陪我。”   “嗯!我答应你。”朝霞欣然道。   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想起陶老师来,不如带朝霞去看看那个末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,让她知道我是多么地有爱心,对祖国的未来是多么的关心。   “好吧,今天我是你的。”朝霞妩媚道。   “那我们去开房间好了。”我在她耳边轻声道。   “要死你了!色鬼!”朝霞娇笑着在我肋下狠狠拧了一把,左右四顾:“还好没人。”   离开警察训练中心开了辆警车来到陶老师处,一进去就感觉这儿有一股子书卷气。   “陶老师。”见着陶老师时我亲切地握着他的手。   “你终于来看看了。我还以为你出了钱就不管了呢?”陶老师看着朝霞,问我道。“这位是……”   “李朝霞,很有爱心地人,一定要我带她来你这看看。”我笑道。   “欢迎啊,我这儿就晚上忙,白天没什么人,学生都上课去了。”陶老师指着空荡荡的教室。有工作人员己彻上了两杯茶来。   “效果好吗?”我关心道。   “好啊,很好,社会效应很好,家长反响强烈,全市已经有十几个老师因为慈善总会的干预被学校开除,有四十几个老师受到处分,想起来真是太快人心啊。”陶老师有些得意。   “不错,不过照这样下去你这儿不就没生意了?”真要这样下去陶老师一定又会失业的。   “你在说笑话,我这儿如果没生意那不是更好吗?”陶老师哈哈大笑。   回头却看见朝霞凝视着桌上的一个小本子,脸色十分难看。   “怎么啦?”我关心道。   “做老师的人怎么有这么恐怖地?”朝霞抬头向陶老师探询。   “也没这么恐怖,我这儿就象是医院,生病的人都集中在这儿了,那些坏老师怎么折腾学生我这都有记录,至于好的老师,这儿可找不到记录。”陶老师呵呵笑着。   “这样啊,我还以为现在的老师都这么变态呢。”朝霞脸色缓和了许多。   “但愿你又失业。”我笑着。   “我也希望这儿倒闭,反正亏的不是我的钱。”陶老师不怀好意地看着我。   我憨憨地一笑:“只要有社会效益,钱算什么啊。”说着这话,我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,下次一定要请陶老师吃野味,不知他喜欢什么动物?   坐进警车,我对朝霞邀功道:“其实我好事也做了不少,你还要不要知道其他事?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做了什么,反正都是刘天拿着钱去他的,我想只要能用钱做的好事刘天都不会放过吧。   “不想,可你也做了不少坏事,而且都是大的。”朝霞不屑道。   “哦!”我自嘲地笑笑,转了话题:“不知道许小平怎么样了,我回来他也不来见我。”   “他,别提了,我看他是越来越像你,都钻钱眼里去了,我也很久没看到他。”朝霞道。   “这样啊。”我拿出手机拨了许小平电话,许小平可要掌控好。他以前没见过大钱,现在突然有钱了,手上有超市又有房产公司,不掌控好可不行。   “你在哪?”我问道。   “我在D市影视城,给你们拍广告的那妞也在这儿拍戏,真够味,我打算追她。”许小平地话让我很喷怒。   我看了朝霞一眼,对着受话器阴阴道:“你等着,我就过来。”   “好啊!”许小平有些兴奋:“我们很久没见面了,我们好好玩玩。这儿明星可真他妈地多。”   “好啊。”我恨恨地挂了电话。   “怎么了?”朝霞问道。   “到D市影视城,你表哥在那追星呢。”我很不高兴。   “男人有钱就变坏,想不到表哥也是这样。”朝霞一踩油门,车子快速向D市开去。   “表妹,妹夫。”许小平看到我们时纯厚得像个老实人。   “听表嫂说你好些天没回家了。”朝霞冷冷地看着许小平。   “是啊。生意忙,我今天就打算回去的。”许小平满脸堆笑。   “我希望我的表哥还是和以前一样,有钱了是不错,但做他人不能做得太过分。”朝霞凝视着许小平,说话间充满了霸气,颇有武氏遗风。我欣赏着,我怎么就从没发现过呢。   “我这就回去。”许小平犹豫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飞快地朝他的车子跑去。   “张院长,”陶馨跑了过来,看着许小平的背影笑道:“他每天都给慧玉送花,他还说刘天都要听他的话呢。”   “他下次再来你打我手机好了,慧玉现在在拍什么戏?”我远远看着正在演戏地慧玉,听刘天说给慧玉接的是一部青春偶像剧,这是一个切入点,年少无知的少男少女是最好骗的。慧玉定能先占领这些人地心灵,就象最近刚出名的爱敷屎,溜心花园什么的,走的就是这个套路。   陶馨看了一眼朝霞,怔了一下,回答道:“青春言情戏,赚人眼泪的。我估计慧玉能红。”   “能红就好,你们在这儿还习惯吗?”我关心道:“要不要找个保姆?”   “不用了,慧玉衣服什么地都是她自己洗的,我们相处得挺好的。”陶馨笑道。   “她过来了。”陶馨指着走过来的慧玉。   “张院长,”慧玉跟我打了个招呼,扭头看了看朝霞,脸色微微一变。“这位是……”   “李朝霞,你姐姐见过的。”我介绍道。   “你好,你就是慧玉啊,果然和你姐姐长得一个模样。”朝霞笑着迎上去抓着慧玉的手。   “你就是朝霞啊,红玉常跟我提起你。”慧玉蛮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。   我尴尬地笑了笑:“祝你早日成为明星。”   “谢谢张院长。”慧玉笑了笑。   “姜慧玉,姜慧玉,请进入角色。”一阵扩音器地声音传来。   “我要去拍戏了。”慧玉朝我和朝霞笑了笑走了过去。   “我们也要走了,有什么事你直接打我电话好了。”跟陶馨交待完一些事捏着朝霞的手朝车子走去。   “都是你把表哥带坏的。”朝霞怨我道。   “对不起。”我还有什么好说的,许小平也是男人,他看着我如此一定会眼红的,更何况他现在具备了条件,不学坏真的很难,我就是他的坏榜样,叫我怎么说他呢?   “人性真是如此吗?”朝霞道。   “我相信庄子的言论,人性本恶。”我无奈笑笑:“我看还是让你大表哥看好他吧,龙生九子,为什么都不尽相同呢?”   “你最好再找个人看着他。”朝霞犹不放心。   我笑笑:“他又不是牛,我看最直接的法子就是断了他的财源,怎么说他那些超市,房产公司最大地股东是你。”   “这样可以吗?”朝霞问道。   “当然可以,再不然就查他的账,扔进看守所几天也不会有问题。”我嘿嘿笑着,关他几天他定然不敢吭声的,一定要把他的性子磨一磨。   “那你看着办吧,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,我怕他会生出什么事来。”朝霞不无担心。   “你放心好了,我会留个心眼的。”我安慰道。   “那谢谢你。”朝霞开了车门,两人坐进去。   “你跟我说谢,太见外了吧。”站在我的立场,许小平是要好好管教了,这样下去可不行。   朝霞开着车:“慧玉真能红吗?”   “当然,”我得意地笑道:“如果现在地少男少女都象我当年,她定然是红不起来的,只是,这年头喜欢崇拜别人的太多,这些人,真是笨得可以,明知扮演英雄的不是英雄,只是个戏子,却还要当英雄来崇拜。”   朝霞莞尔:“像你这样自恋的人毕竟不多,那年龄你难道没有憧憬过?”   “有,当年陶老师教导我,赚大钱,娶美女。”想起当年陶老师的言语,我现在如此花心,恐怕是陶老师之罪。   “不会吧?”朝霞满脸愕然之色。   “人生就是如此,天下哪个男人不这样想啊?”我笑笑。   “倒也是,我表哥你可要看紧来,我不许他胡来。”朝霞在我耳边贯彻重点。   “知道,你放心好了。”看得出,朝霞关心许小平是由衷的。   “那交给你了,这车我开省城了,你跟你姑父说一声。”朝霞笑了笑。   “还是让飞机送吧,自己花钱的东西应该享受的。”我想应该再买些飞机来,组成一个飞行大队,一定很壮观,只是一个小城市买那么多飞机不知道会不会批,不过法规制度一般都是圆的,拐弯抹角的一定能合法,事在人为,记得有们伟人说过,人定胜天,是有一定道理的。   “太招摇,我可不想,我还想多干几年呢。”朝霞道。   “随便你,开车小心点。”我叮咛道。   “知道,你做事要收敛些,不然我会不放心的。”朝霞叹了口气。   听着朝霞关心的话语,胸中充满了暖意:“我会收敛的,为了你。”   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朝霞将车子停下,已经到医院了。   挥手和朝霞告别,感觉人生太美好,但等着我的,是许小平。   “我一回来就来找你了。”许小平耷拉着脑袋。“你来就来了,把朝霞带来干什么?”   “办公室说话。”我来了门,让他进来。   “男人有钱就变坏,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老婆?”我呵斥道。   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啊?”许小平不服。   “你可以点灯,但你不要缠着慧玉,她是公司的形象,虽然她还没出名,但那些记者会象苍蝇一样到处叮,我不想你坏了她名声。”我委婉道。   “我不是不知趣的人,今天的富贵都是你给我的,我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的,你放心好了,朝霞还不是不放心我嘛。”许小平抽出一直烟撕了起来。   “你知道就好,有些事,你是要收敛一些。”我站起拍了拍他肩膀:“回家吧,你老婆孩子等着你呢。”   “你还不是一样。”许小平大笑而去。   看着许小平的背影,看来是要给他一点教训才对。做事,他是个人才,只是他还没有明白过来,他到底是为谁在做事?他应该听谁的话?他根本就没把自己的位置摆正。 第32章、婚变   几日来有些忙,和刘天勾划着国际联合的发展大计,两人讨论的结果是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,两人相视苦笑。富贵了要想着贫苦时,得意了要想着失意时,有个忧患意识是十分不错的,有这样的条件,我是要做大事的,刘天也是,他需要的是舞台,一个能够表现他的舞台。   “筹建野生动物园的报告批了吗?”我问道。   “批了,文市长在这事上很爽快,她要是知道你建野生动物园的企图,不知道会怎么想?”刘天喉头“咕”的一下,显然是咽了一口口水,他比我还急,不知道他最想吃的是什么动物?   “这比行贿要好得多,迎合他们胃口,有了政绩才好往上爬嘛,再说文市长是自己人,总要扶一把的。”我嘿嘿笑着,是啊,我可以用钱来砸慧玉,照样可以用钱来砸文秀,不知道我用心捧她的话她能爬多高?钱这东西,只要运用得当,真是妙不可言!   “老张,我已经越来越看不透你。”刘天拿出支烟撕了起来。   “人,从来没有被看透的,包括自己,谁让人这种动物是世上最复杂的呢?”想起自己情感生活,是成功?还是失败?或者都谈不上。   “好了,我先走了,是要进军国际了。”刘天脸上充满了自信。   看着刘天离去,“我要离婚!”这个念头又一次地跳进我脑海,我干着疯狂的事,我是不能让妻和女儿受牵连的。还是早些和她撇清法律上地关系为好,相信妻会接受。   到一家花店定了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,这是我买花买得最多的一次。我一直想不通,为什么玫瑰就代表了爱情呢?我并没有同意啊。   妻看着放在她房间的玫瑰,笑得合不拢嘴,为什么会这样?想当初,我把从别人花园里偷摘来的玫瑰送与妻时,她也是这样,玫瑰花又不能当饭吃,最多拿来泡花茶。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玫瑰,我就从来没有喜欢过。   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妻笑如花。   “我爱你。”拿过一枝玫瑰递给了妻。   “我知道,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妻接过玫瑰疑惑道:“你从来不会这样的。”   “你不许伤心,”我轻轻地搂过妻:“我们离婚好吗?”   “你,”妻脸色立变:“为什么?”   “不为什么。离婚不好吗?”我笑道。   “是谁,你能带来我看看吗?”妻凄然一笑。   “没有谁,我只是想离婚,你难道不觉得离婚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吗?”我很开心地笑着。   “你神经。”妻推开了我。   “枪打出头鸟,万一有什么事我只是不想连累你和女儿。”拨开妻的留海,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。   “你做了什么事?”妻问道。   “没什么。我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,相信我,如果我下次要结婚,新娘一定是你。”我温柔道。   “好,我答应,不过女儿归我。”妻说道。   “不行,一人一半。”我看着妻。   “儿子归你。”妻仍然看着我。   “你不喜欢他吗?”我问道。   “说话,我是不喜欢,有时想起来,甚至对他有些厌恶。”妻笑了笑:“很奇怪,不知道是为什么?我应该不是这样的人。”   “既然这样,那儿子就归我吧。”我有些心",想不到妻竟然会有这种感觉,幸好爸爸把儿子带到了海南,不然经常和妻见面,不知她又会生出什么感觉来。女人的直觉真的很灵吗?可她又没有察觉我跟朝霞地事。   “我们真的就这样离了?”妻叹了口气。   “离婚有很多种,大多可能是感情破裂,可我们不是。”我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妻。   “什么时候办手续?”妻突然现出一副毅然的神色。   “明天吧,我叫律师来一趟。”我与妻真的就这样离了?这是我们感情的升华,这就是我与妻地爱情,超越了世俗,我和妻的离婚是神圣不可侵犯的。   “要准备哪些东西?我才第一次,不知道怎么办。”妻的这句话,差点让我乐了出来,要说,谁不是第一次呢?准备什么东西,那是律师的事。   “我想,身份证和结婚证总是要准备的。”我叙述着我所知道地常识,这事,长这么大,我也是第一遭,而更多的人,则是一辈子也不会去做这事的,不知道他们老了会不会后悔,后悔年轻时没离婚。   妻拿起一朵玫瑰:“我们要不要举行一个盛大的离婚典礼?”   “好创意,”我高兴道: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   “去你的,”妻笑道:“先罚你把这些花搞干净来,弄得床上都是,晚上怎么睡啊?”   “得令,老婆大人。”我向妻敬了个以前在学校军训时学标准军礼,向她致以我最高的最崇敬的问我勤快地亲自动手收拾着玫瑰花,玫瑰花果然是没用的,一朵和九百九十九朵是没什么区别的,一样只能博得妻的一笑,妻一笑后,它们地命运就发生了改变,从高贵的爱情象征沦为垃圾,我有些不舍,看着这些花儿,怎么就变垃圾了呢?这可是我花钱买的。   “老婆,你真好,连这种事你也会答应。”我手掌成刀,很有节奏地在妻背上按摩着。   “我只是为了自己,”妻忽然坐起,对我恶狠狠道:“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哪个女人好,我一定跟你拼命,我不骗你。”   “是嘛,”我哈哈一笑:“我们要是都死了,女儿怎么办?”   “管你。”妻娇一声,真是受不了。   温柔地搂着妻:“你说,象我这样的人。到这份上了应该干点什么事?”   “我不知道,做些好事总不会错的。”妻笑了笑。   “可我已经做了很多好事。”想起自己做地好事,应该算多了吧。   “那就做坏事。”妻抿嘴笑着,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说,你做过什么坏事?”   我邪笑道:“我做坏事只会对你做啊。”调暗了灯光,对妻手脚并用,做起了坏事。   国际联合的专用律师周全西装笔挺地,一大早就夹着个大号的公文包来我家,看起来很有精神。   “张院长好。”周律师向我点点头,拿出了离婚协议来。   “你好。”我取过协议看了看。将字签上了,回头对着厨房喊道:“桑陌,过来签字。”   “就来!”妻匆匆地跑了过来,拿过离婚协议看也不看就将字签上了。   “你看一下,怎么这么不慎重。这可是离婚啊。”我劝妻道。   “如果这点我都不信你,那我们还离什么婚啊?”妻笑了笑:“我给你拿豆浆。”   看着妻进入厨房的背影,我对周律师笑道:“女人一离婚就会变得温柔,回复没结婚前的样子,真希望天下的有情人都离婚啊。”   “是啊!”周律师顺着我的话不解地笑了笑,站起身来:“张院长。我这就去办手续,有事我会通知你的。”   “好吧,”我递给周律师一个红包:“办好了我再请你吃饭,谢谢了。”   周律师’了一下,接过红包:“我会认真办的。”周律师把协议书收入了公文包,对我微笑着点一点头向门外走去。   “这么快办好了。”妻从背后抱住了我。   我叹了口气:“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我骗了,这下好了,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外面那位娶回来。   “是啊,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嫁人了。”妻灿烂地笑着。   “哦!原来我被你算计了,怪不得答应得这么爽快。”我哈哈大笑着在妻肋下搔着痒。   妻手足无措地躲避着:“不要闹了。我还要上班呢。”   “又来了,”我虎下脸:“这个理由不知道被你用了几千遍?”   妻吐了吐舌头:“没办法,用习惯了。”   “我送你去,晚上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。”我温柔地笑着,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后心情愉快了很多,我觉得我更爱妻了。   “好吧,张漠。我可能要到教育局工作。”我说道。   “好啊,教育局好。”但愿妻工作再忙些,我一向都是很支持妻地工作的。   “你要支持我的。”妻拿过了她的小包。   “不支持你支持谁啊?”我嘻笑着,无非就是用钱砸。   晚上我请客,与妻庆祝离婚,所有亲朋好友都来了,问我们为什么请客,我与妻都笑而不语,总不能说是为了庆祝离婚吧,真这样定会被他们说死的,好好地离什么婚啊,具有我与妻这样思想的人并不多啊,父亲这一辈的人最讨厌的就是离婚,离婚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破裂,为人所不耻。   拿着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拥有的离婚证,真是好啊,我竟然离了一回婚。   “你放好来。”我微笑着将两本离婚证递给了妻。   “该怎样还是怎样,跟没离婚一个样,没什么意思。”妻将离婚证锁进了保险柜:“从现在起,这房子归我了,你给我出去。”妻冷着脸。   “好啊!”我将妻压在身下:“我现在要强奸你,记住,这不是婚内强奸,等下你可以报案。”   “你要死了,敢强奸我,我强奸你还差不多。”妻用力一翻身将我压在她身下,施着她罪恶地计划,此情此景,又让我想起当年在大山中的于兰来,她就是这样对我的,真的很刺激。   末了,妻笑道:“你现在可以报案了,记住,这是强奸,不是婚内强奸。”   我满足道:“你天天这样对我就好了,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。”   “好了,今天是有些变态,”妻依入我胸前:“不许花心,不然我不会放过你。”妻重申着她的立场。   “你想怎么对付我?”我呵呵笑着。   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妻在我肩上重重咬了一口。   “不痛。”我硬是忍痛撑着,显我男儿汉的气概。   妻抚着我肩头的牙印,心疼道:“一个女人要是狠下心来,是什么事教会做出来的,你还说不痛,看看,都快出血了。”   “那是因为你是属狗的。”我哈哈大笑。   “不来了!”妻终于露出一丝妹媚。   下午和刘天坐着直升飞机观看了通过市府被我们征用地土地。听说联合国际要征用土地,很多村的村民都托人找关系,希望被征用,而联合国际并没有做出有得于他们的承诺,看来联合国际这四个字已经深人人心。   看着底下的土地,我仿佛看见了一群群可爱的动物在跑,它们跑啊跑的,都跑进了我的肚子,成为它们最终地归宿。   “什么时候可以动工?”我问刘天。   “快了,你为家乡人民做了一件好事啊。”刘天赞道。   “是啊,这种事利人利己,花再多的钱也值得。”我深有感触道。   两人相似而笑,内里的文章只有我们两个清楚。   曲扬波的到来并没有给我带来好消息。   “张少,对不起,这下完了。”曲扬波拉着脑袋。   “怎么,那狗屁王子不认账?”我恶狠狠地盯着曲扬波,真要是那狗屁王子不认账,我就再出些钱,让别人把他给政变了。   “不是,是别人把他给政变了。”曲扬波哭丧着脸。   “那王子呢?”我问道,只要那王子不死,恐怕他也是不会甘心的,这脸一定是要挣回的。   “在香港,”曲扬波顿了顿:“他想让我问问你,你还会不会出钱帮他?”   “你说呢?”我冷冷地盯着曲扬波。   “算了,非洲太乱,钱打个水漂还会响,扔那儿就象无底洞,这次爱德华是没办法才跑香港来找我的,他在欧洲的合作人都不想帮他。”曲扬波叹了口气。   “失败乃成功之母。”我下了决心,早把朝霞的话抛之脑后,说真的,我花钱就是要有回报,可以是金钱,也可以是社会效益,蚀本的生意我是从来不做的。   “我劝你还是放弃吧。”曲扬波语气倒有些真诚。   “从哪里跌倒,就从哪里爬起来,就当是我独家赞助吧,你先跟他谈妥利益分配,高风险伴随的应该是高收入。”我呵呵笑着,不就是钱吗,就当我出钱看别人打架好了。 第33章、操纵   在办公室静静地撕着香烟,脑子一阵混乱,想起自己的种种,冥冥之中好象有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着我,而那只手就是我自己,人真的很奇怪,有时是可以分裂成两个人的,我现在的状态就有点这样,我喜欢这种感觉,不管我分裂成几个人,那都是我自己,不管如何,我都是喜欢自己的。   “张董,曲扬波来了。”徐蓉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一下,对我说道。   将手中的烟丝投入烟灰缸,半闭着双眼“应该是两个人吧,叫他们进来。”曲扬波一定将爱德华带来了。   “是两个人,我这就叫他们进来。”徐蓉出了去。   “张少!”曲扬波满脸堆笑,他身后是个蓝眼睛黄头发的鬼佬,看上去有些沧桑,却掩饰不住他的英俊,四十来岁的样子,应该是爱德华了,那俊模样,不愧是王室的优良品种。   我坐直了身子,对他们和蔼道:“坐!”   爱德华铁青着脸,朝我看了看,闷声不响地坐了下来,徐蓉走来,为他们一人沏了一杯茶,便出了去。   看着曲扬波看徐蓉的眼神,我十分不快。   “我想单独和张先生谈谈。”爱德华半眯着眼,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。   我没出声,曲扬波则站起对我笑了笑:“那我出去一下。”门被曲扬波关上。   “如果再次发动政变。我并没有把握。”爱德华戏谑地看着我,在他眼中,我是一个投机主义者吗?但他肯到我这儿来,明明就是需要我的帮助,还用这种态度对我。   我嘿嘿一笑:“那你还找我干什么,请。”我指了指门。对自己没信心就不要来,跟我耍心机。想试探我。   “这其中风险很大,我必须说清楚。”爱德华站起,喝了口茶:“有咖啡吗?”   “政变成功,所有利益五五分成。咖啡没有。”我盘算着,既然风险大。那我也不客气,本来是想说钻石五五分成的。但忽然想起那地方要是还有别的财富呢,做人有时就是要贪心一点。   “你是在说笑话吗?”爱德华呷了一口茶:“我把现在的形势分析给你听,你听了以后再下决定。”   “说吧。”我抽出一支烟来,慢慢地撕着,我一定要支持爱德华政变。我一定要做到,那样才有成就感。   “现在NF这个小国家掌权的是林特将军,支持他的是日本有名地财团,有东菱、三芝、索下、松尼,张漠先生,你所有的资产能跟他们斗吗?”爱德华轻蔑地看着我。   我盯着爱德华,笑道:“不管你怎么说,你人来了,不就是想得到我的全力支持吗?而你不想我也象你欧洲的合伙人一样,你想要的是一个水远支持你的人,不管你政变成功还是失败,对不对?”   “你能做到吗?”爱德华眼一亮,显然很激动。   “你能保证成功吗?”我笑笑。   爱德华摇了摇头:“不能,如果你全力支持我,只有三成的把握。”   “只有三成啊!”我沉思着,这也太不保险了,不知道于兰有没有新的成果出来,歪头看着爱德华,笑道:“我如果能保证你成功,我要六的利益,你四我六。”   爱德华眼中有些讶色,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我: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   爱德华竟然如此相信我,那就让他水生吧,我哈哈大笑:“你急什么,我说的是如果,等晚上再答复你吧。”   “好吧,”爱德华欠了欠身“我等你消息。”   跑到了于兰那儿,于兰开了实验室的门后理也不理我,顾自看着一只小白鼠发呆。   “喂,好了没有?”我在她耳边大声说。   “什么事啊?”于兰镇了我一眼不耐烦道。   “我想看看你这儿有没有那种病毒,跟上次在日本发作的不能是一个症状,能让人浑身无力又不会死人的?”我想她一定会有的,我需要的也只是人们的恐惧,那时爱德华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出现,搞不好这场政变可以兵不血刃,而且可以收买人心,巩固统治,好处真是多多啊。   “拿去干什么,害谁啊!”于兰懒洋洋的。   “政变,搞政变,上次我跟你说过的,那个爱德华刚变没几天就被人给政变了,我们的钱白花了。”我叹息一声。   “这样啊,你早说嘛。”于兰兴奋的从冰箱拿出一支试管来,得意道:“就这个吧,我刚搞出来的,有好用的东西,传播速度很快,有自我繁殖能力强,但传播至第一百代时,病毒就会自动死亡,是不是很好玩?”   “是很好玩,一百代时自动死亡,你算得这么精确?”我怀疑道。   “差不多吧,差不多就行。”于兰笑道。   我拿着试管,训于兰道:“科学的事是很严谨的,容不得半点马虎,你怎么可以这样,失之毫厘,谬之千里啊。”   “你要不要,不要就拿回来。”于兰狠狠地瞪着我。   “要,要,怎么用麻烦你写张说明书,还有就是解药的问题。”我嘻笑着,这就是生化武器,在那种小地方,政变不成功也难。   “下星期我哥结婚了,你去不去?”于兰从我手上拿回了病毒,放入冰箱中。   “去,怎么能不去呢,”将于兰抱住:“你想结婚吗?”   于兰抬头看着我的眼睛“你如果离婚我就嫁给你。”   “我是离了,”我无奈地笑了笑:“可这辈子我再不想结婚。”   “怎么可能,桑陌姐这么好,你……”于兰瞪着我。   “我这种人。还是离婚好,我不想有人被我拖累。”我笑了笑:“前些天我请客其实就是为我们离婚地事,庆祝一下,却不能说。”   “你没打算跟朝霞结婚?”于兰问道。   “难道,爱情的最终归宿是婚姻吗?婚姻只是坟墓,我离婚了。我照样喜欢桑陌,这是爱情的升华。是超越世俗的,是一件伟大的事。”我觉得自己仿佛是情圣,能将爱情升华到如此高度。   “也是,你这种人,万一政府哪天要捉你。嘿嘿!还是准备好后事的好。”于兰笑了笑,环住我脖子:“我下星期回去。哥哥的婚礼总是要参加的。”   “好地,我可能过不去,我有很多事。”想起爱德华的事,这毕竟是大事,是个大型的游戏。而我,是这个游戏的推动者,仿佛历史的脚步是我在推动,很有成就感。   “我理解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于兰亲了我一下:“祝你政变功。”   抱紧于兰:“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,多危险,我只是个生意人,我是在投资。”也不知道爱德华能不能成功,管他的事,我只管我的投资。   在圆月山庄,爱德华听着我的全盘计划,惊呼道:“这怎么可以,这是生化武器,违反国际法的。”   “国际法?”我笑道:“国际法我可没学过,我保证你成功靠的就是病毒,日本人研究这个,美国人也在研究这个,恐怕很多国家都在研究吧。你放心,不会死人,在病毒研究方面,我可是走在世界前列的。”为了安爱德华的心,我吹起了牛,什么世界前列,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关起门来研究的,不到万不得已,谁会拿来用啊,不过话说回来,在运用方面我确实是走在了世界前列,谁会想到,在我医院的小实验室里,会是搞病毒的呢,谁又会知道,我竟然有胆子把病毒拿来运用呢,只要这么点病毒,就可以省下很多买武器弹药的钱,本小而利大,真的很不错。   爱德华犹豫着,他能受得住诱惑吗?定是不能的,成功唾手可得,他还在犹豫什么?   终于,爱德华叹了口气“我接受你的方案,看不出,你这人竟有这么可怕的实力。”   “这事你知道就好了,我不想引起世人对我的注目。”做人要收敛,这是我做事的一向方针。   爱德华笑了笑:“这事天知,地知,你知,我知。”   我摇了摇头:“这事只有你我知道,天不能知,地也不能知。”   “嘿嘿!”两人相视而笑。   本来还想留爱德华玩几天的,好好商讨一下国际形势,想知道一下政变还能带来什么好处,有什么前途,但这家伙太急,一拿到病毒和解药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去,这也不怪他,是我我也要回去。   开窗望着窗外,看着远处,我心一紧,一阵的不舒服。徐蓉和曲扬波有说有笑的,靠得很近,那情形,唉!曲扬波可不是什么好人,他比我还坏。   关上窗,拨了徐蓉手机:“到我办公室来。”说完就挂了,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但徐蓉真要嫁曲扬波,不是门当户对的总不是好事,还有曲扬波那德性,虽然听他说已经改了,但江山易改,本性可不好改啊。   “张董。”徐蓉进了来。   我笑了笑,警告她道:“你还是离曲扬波远点。”   “哦!”徐蓉应了声,看她样子却是敷衍居多,难道她真喜欢上曲扬波了?或许曲扬波能给她爱情,而我,已经是付不起爱情了,但我终是心有不甘,曲扬波是真心也就算了,可他已经名声在外,让我怎能放心啊。   “笃笃”的敲门声响来,从监控上看,却是曲扬波,我示意徐蓉去开门。   “张少,我要娶徐蓉。”曲扬波笑吟吟的,好象我会答应似的,可我是徐蓉什么人啊?   徐蓉低着头,一副害羞的样子,他们的事,我能管吗?我想不到曲扬波会跟我说这话,好象我是徐蓉家长似的。   我干咳一声:“说真的,我不放心你。”我没有给曲扬波留面子。   “我知道,”曲扬波干笑一声:“我名声是不好,但我对徐蓉是真心的。”曲扬波手指朝天,做出要发誓的样子。   “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发誓,现在最不流行发誓。”我冷冷的说着,对徐蓉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   “我……”徐蓉低着头,半天我不出来,看来已经默认了,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。   我叹了口气:“你真认准了?”   “嗯!”徐蓉点了点头。   “张少你放心了,这么多年我从没谈过嫁娶,我能说出来,我就是真心的。”曲扬波认真道。   “是嘛?”我冷笑一声:“你家里人会同意吗?怎么说你也算是豪门吧。”   “算是吧,不同意又怎样,就算被家里赶出来,张兄总会给我一碗饭吃吧。”曲扬波说得很低调,却又充满了自信。   我深深呼了口气:“我和徐蓉单独谈谈。”   “好啊,我先出去。”曲扬波笑了笑,望了一眼徐蓉,那眼神在我看来有些怪怪的,对曲扬波来说可能是叫深情吧。   “你决定了。”我看着徐蓉。   “嗯!”徐蓉坚定地点了点头。   “你真的相信灰姑娘的故事?”我问道。   “我不信,但我相信曲扬波,就象相信你一样。”徐蓉毫不犹豫的说。   “随你吧,”我的目光停留在徐蓉手指上,抓了过来:“这钻戒是曲扬波送你的。”   “是。”徐蓉小声说。   轻轻放下徐蓉的手:“你不会是灰姑娘的,你决定的事我不想改变,我毕竟不是你什么人。”   “张董……”徐蓉欲言又止。   “算了,我也算不上是好人,在我眼中,这世间的男人多是坏人,你的事朱纪才知道吗?”我问道。   “我没跟他说。”徐蓉忐忑道。   “准备回家吗?”想起徐蓉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。   “不回去,这儿就是我的家了。”徐蓉眼睛有些湿润。   “对,这儿就是你娘家。”我笑笑,想怎样你就怎样吧,什么事都有我。   “谢谢张董。”徐蓉说话有些嘎咽。   “去吧。”我慈祥地笑着,曲扬波那花心的男人可能比我专情,而曾经自以为专情的自己却是越来越花心,我们走着两个极端。   躺在办公椅上,不知道徐蓉是什么时候出去的,想起朝霞心中就有些甜,当初要不是于兰爷孙俩的到来,我的生活定然不会是这样的,可能我和妻,和朝霞,三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,享受着齐人之福,我现在是在干什么啊,我的心到底有多野,就知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,是命运吗?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着我,可这些事,明明都是我自己要做的,怪得谁来。   首都是要去的,怎么说于志强是我的资助人,是我强有力的干将,不知道刘天把他的婚礼策划得怎样了?还有那鬼家正义,这个人总是让我不放心,对联合国际的秘密,他定然是不会死心的。 第34章、明星   和刘天坐着直升飞机巡视了一下野生动物园的建设工作,工地上倒是一片繁忙之像,工人们在忙着。   回到圆月山庄办公室。   “什么时候能好?”我问道。   “快了,我已经叫人联系购买动物了。”刘天呵呵笑着。   “你最想的是什么?”我问道。   “老虎,怎么说它也是传说中的兽中之王,不过今晚我请你吃驼峰。”刘天顿了顿:“这世间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,真不知对某些动物来说是幸还是不幸。”   “都有吧,早死早超生。”看着机窗外,很为自己不齿,为了自己的口腹,竟不借建造野生动物园。   “我明天到首都去,你什么时候动身?”刘天问。   “于志成的婚礼我还是要去一下的,我最不放心的是鬼冢正义,这人是双刃剑,搞不好我怕会伤了自己。”婚后回娘家是传统,但我不能让于志成到日本去,万一回不来却是个大麻烦,那儿毕竟不是我所能掌控的。   “我让人到日本对鬼冢正义调查了,据说鬼冢正义加入了他们国内的一个什么党派,翻译成我们的语言就是保皇党。上次日本病毒事件后,鬼冢对皇室的贡献很大,在我们说来,他已经是御医了。”刘天看着我。   “这是在情理之中的。”我闭目思考着,刘天知趣地没有打扰我。当时鬼冢回去的时候是日本的樱花节。而那时他们的天皇要与民同乐,鬼冢一定是那时把病毒撒播出去的,而他们的天皇,或者那时出席的皇室成员,应该都是受害者,但没有见新闻报道。他们一定是隐瞒了这个消息,而鬼冢。定是那时攀上皇室的,可是照这样的话,鬼冢应该置天皇一家于死地的,可鬼冢并没有这么做,那么。他以前是在骗我,还是另有阴谋?在日本。他已经是一个有名望的人,他想要的,是什么呢?   睁开眼,对刘天道:“你再让人查查东菱、三芝、索下、松尼这四个财团的实力,越详细越好。”想起他们介入非洲的政变。还是有必要对它们有一个了解的。   “好的,这些东西嘛,其实只要价位合适,日本很多人都愿意做的,我会让多人分线程进行,保证万无一失。”刘天很知趣,也不问我为什么要查这四家财团。   “红玉那边的生意怎么样?”我关心地问道。   “很好,利润不错,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刘天暖昧道。   我却是一惊,他看出什么来了吗,或者只是随便说说的?不悦道:“这世间最能中伤人的就是男女关系,连美国这样开放国家的总统也不能幸免,以后少说这种话。”   “哦!”刘天尴尬地笑了笑“那我先走了,对了,到首都嫂夫人一起去吗?”   “我一个人去,你呢?”   “唉,小丽是一定要跟去地,我每次出门,她都不放心我,有时都觉得有点讨厌她了。”刘天诉苦道。   我嘿嘿笑笑“那是她珍借你,你应该感到幸福的,珍借眼前人是你的选择。”   “是啊!”刘天笑笑,出了门去,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,男人有钱不变坏,应该是很难的事。   开车到了医院,金笛迎了上来:“院长,有个人非要等你,说有要紧事一定要跟你商量。”   “谁?男的还是女的?”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啊。   “女的,五十来岁吧,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,一定在等你来。”   金笛说道。   “我去看看,有事你忙去吧。”我微微一笑。   办公室门口果然有个人在徘徊,我心一紧,这不是梅雨婷她妈吗?定是为了梅雨婷的事来的,看来梅雨婷真的怀孕了。   “阿姨,进来坐吧。”我快速地打开办公室的门,千万不能让她在这嚷嚷。   梅雨婷她妈闷声不响地进了来,我忙关上了门。   “雨婷的孩子是不是你的?”老人家眼睛有些湿润,样子又有些可怜。   我还能说什么呢,人家都找上门来了,虽然梅雨婷说过没有后遗症的,但她肯,她妈妈未必肯,这不,不是找上门了吗。我叹息一声:“你过来雨婷知道吗?”   “不知道。”她摇了摇头,可怜兮兮道:“你说怎么办?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吧?”   我头大了起来,让我怎么办,烦燥地看了她一眼,拿起电话拨通了梅雨婷电话:“我是张漠,到我医院办公室,急事。”   “好吧,神秘兮兮的,不能电话里说吗?”梅雨婷挂了电话。   “你是给雨婷打电话吗?”她说话有些哆嗦,看来梅雨婷真不知道她来找我。   我轻松下来:“雨婷说她想当村长,当了没有?”   “当了,”她脸上有了些血色,高兴道:“我这娃就是要强。”   “是啊,她很要强。”想起梅雨婷的倔强,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。  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,我决定拖着时间:“阿姨,最近身体好吧?”   “好,主要是雨婷这孩子的事……”   “我这儿有支野山参,你拿去补补。”我打断她的话,从壁橱拿出两支野山参来。   梅雨婷她妈妈怔了一下,忐忑道:“是不是雨婷要过来?”   看来她并没有被这两支野山参吸引住。   “是,”我嘿嘿一笑:“我和雨婷的事你不要插手,我们都是大人了,做事有分寸的。”   “大人,可雨婷是我女儿啊,我怎么可以看着她不管。”老人家说话有些激动。   “那是雨婷要我做的。她并没有让我担负任何责任。”我有些烦,可又不能对她怎么样。   “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,那是你的骨肉啊!”她泪水已经流出。   我说不出话来,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,是我的种,我可以给他最好的生活。最好的教育,将来我甚至可以认他。但现在绝对不行,不行。我恶狠狠道:“那你要我怎么办?”   “怎么办?”老人家倒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,总不能让我娶梅雨婷,或者给她些经济补偿,以梅雨婷现在的实力。根本就不需要我给她钱,梅雨婷怎么还不来啊。   我尽量让自己的面色柔和:“其实我是喜欢雨婷的。可是宪法规定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,有些事是不可能的,因为我同样深爱着我现在的妻子,我和雨婷的事,我们自己会解决。”   老人忽然道:“你就不能常来看看雨婷?”   “我想来。可这也要经过雨婷同意,我爱她,所以我尊重她。”我大义凛然地说得冠冕堂皇,我和梅雨婷是什么关系?我也说不清楚,先把眼前人哄了再说。听她意思,梅雨婷做我外室她也是没意见的。   看着监控器,终于把梅雨婷盼来了,我忙开了门。   “妈,你怎么在这里,我叫你不要来找他的。”梅雨婷怨道。   “可这样你太吃亏了。”她妈妈扶着梅雨婷的手唠叨着。   梅雨婷看了我一眼,对她妈妈道:“我们回去再说吧。”   “不行,”她妈妈突然把心一横“这事你们就当着我的面说清楚来。”   这下可好,我叹了口气,这个时候要是妻过来,我可怎么办,还是快点打发她们走吧。   “其实吃亏的人是我。”我可怜兮兮道。   “你说什么?”她妈妈惊讶道。   “是的,是他吃亏,我们快走吧。”梅雨婷拉着她妈妈出了门去,我长吁一口气,终于可以安静了,世界真是美好。   想起梅雨婷的滋味来,有些回味。现在还看不出她已怀孕,一定要找她再好好谈谈,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我不想把事情坏在梅雨婷妈妈身上,和梅雨婷的事真要公开地话,妻那儿,朝霞那儿,还有于兰那儿,我真不知道怎么交待,怎么说我都是把她们当妻子看待的,我有些后悔当初借种给梅雨婷,但那种诱惑却不是我禁受得起的。   来到于兰处,她已经收拾好行李。   “我晚上走。”于兰对我笑了笑。   我拦腰抱住了她:“走前要不要来一次?”   “不行,今天是圆月。”于兰反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:“你到首都带桑陌姐还是朝霞啊?”   “你说呢?”我轻笑了一声,妻是绝对不能带的,怎么说我跟她算是离婚了,虽然离得有些假。带上朝霞倒是可以试试,但想想还是不敢,世道险恶,小心为上啊。   “都带去,”于兰抿嘴笑了笑:“可是你不敢。”   “是不敢,等下就飞机送你到省城机场吧。”我关心道。   “有架破飞机了不起啊,我要你开车送我去。”于兰撒娇道。   “好吧,我们有段时间没在一起了。”我突然感觉很幸福,送于兰到省城,再到朝霞那儿过夜,挺好的,想起朝霞,不觉有些走神。   “是不是想在朝霞那过夜?”于兰在我掖下拧了一把。   “是你会怎么办?”她下手还真狠,我揉着自己的痛处。   “当然是到朝霞那了。”于兰笑着:“走了。”   我一怔:“现在就走吗?”   “是啊,你好早点见到朝霞啊。”于兰真是善解人意,对她我不禁有些感激。   送走于兰已经很晚,到了朝霞住处,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,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,打了她电话才知道她出差执行任务去了,真是扫兴。   开车来到许小平超市,不知道这家伙在干什么?走到他办公室外,隐约听到男女嘻笑声,看来许小平还真是花心的家伙,他学我,却没有学到我的小心谨慎。   我“呼”地一脚踹了进去,许小平正抱着一个妖艳的女人,手还留在那女人怀里。   “精彩,精彩!”我拍着手喝采着。   “你是什么人?”那女人回过神来对我怒喝道。   “你出去!”许小平对那女人斥道。   “哼!”那女人斜视了我一眼,抬着头再也不看我一眼,从我身边走过。   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许小平赔着笑脸。   “声音真响啊,老远就听到了。”我用右手小拇指挖了挖耳朵。   “朝霞出差去了。”许小平殷勤道。   “知道,她不在我才来找你的,那女人是谁啊,不会是街上捡回来的吧?”我问道。   “怎么会呢,是我秘书。”许小平汕笑着。   “是嘛!”我不悦地看着他:“这里最大的股东是朝霞,你要向董事会负责的。”   “这个我知道,”许小平抹了一把汗:“我有分寸的。”   “红杏出墙没关系,但不要在这种场合搞。”看在他还知道怕的份上,我还是原谅他吧,毕竟我这个榜样做得不好。   “知道,知道。”许小平手忙脚乱地给我泡了一杯茶。   躺在许小平的办公椅上,慢悠悠道:“男人是不是都是坏种?”   “是啊,只要有一定的实力,自然就变坏了。”许小平兴趣盎然道。   我站起:“你这张椅子很舒服,多想想以前,人,不能忘本。”   “我知道我这些都是你给的,我怎么敢忘呢。”许小平笑道。   “过些天是你妈的忌日了吧,有时挺想她老人家的。”当年是她把朝霞交到我手上的,想起她慈祥的目光,心中竟有些发酸。   “是的。”许小平脸色严肃起来。   我拍了拍他的肩:“过些时候请你吃野味。”   “好啊!”许小平爽快地答应着,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你说的是你的野生动物园?”   “你不要乱说话,”我嘻笑道:“犯法的事我不做。”   “第一宗,重婚罪。”许小平笑道。   “好,我走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朝霞既然不在,我还是回家算了。   “联合国际的那个代言人在省城,你不去看看吗?”许小平笑道。   “你怎么知道?”许小平应该不是不知趣的人,不会还缠着慧玉吧,不过没接到过陶馨电话,应该不会去缠慧玉的。   “报纸上登的,她演的戏杀青了,今天在搞新闻发布会,慧玉小姐可是很受吹捧啊,相信很快就会成为明星的。”许小平笑道。   “是嘛,我不知道,我回去了。”我漫不经心地说着,心却飞到了慧玉那儿。   坐进汽车,开出了一段路,停下拔通了慧玉手机。   “我是张漠,你在哪?”我问道。   “国际大酒店,有事吗?”慧玉说。   “我在省城,方便过来吗?”慧玉会拒绝我吗?我想她是不会的。   “好吧,到了你给我打电话,1527房。”慧玉道。   “那我挂了。”开车直奔国际大酒店,心情有些迫切。 第35章、滥情   也许是太夜了,酒店很寂静。走廊的灯光柔和得有几分轻挑,东张西望的走到慧玉房间外,按了门铃,用我特有的细心不停的向四周膘着,这个夜,一定会让我难忘的。   慧玉把门一开,我闪了进去。   “陶馨呢?”我扫了她房间一眼。   “在隔壁房间,你先洗个澡吧。”慧玉温柔的为我脱去外套。   看着慧玉的清秀模样和春风得意的样子,是走红的征兆,想起她将会有万千的崇拜者,我就有股冲动。   “这些天累坏了吧。”我边脱衣服边关心道。   “没什么,只要有所收获,累算得了什么呢。”慧玉轻笑着,她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为明星,成为那些不懂事的人们的偶像。   “来,给我擦背。”穿着内裤走进了卫生间。   慧玉乖巧的跟了进来,粉红色的丝质睡袍裹着她惹火的身材,凹凸有致的把她最令男人遐想的部位展现在我眼前。   丝丝的热水冲击着我的欲火,慧玉小心地在我背上揉着浴液,用她的手儿轻轻揉着。我闭目享受着,万千人的偶像为我擦背,是有些成就感,而这万千人的偶像是我一手捧出来的。   “档期忙吗?”我关心地问道。   “不忙,按你们的安排,是拍MTV,这个安排是不是急了点,影视歌三栖,也不用这么快吧。”慧玉脱去了睡袍。整个人贴在了我背上,我背部的皮肤一紧,皮肤触觉立时敏锐起来,她的整个形态已经十分清晰地置入我大脑,比眼睛看还要仔细得多。   “人生几何,青春几何。快一点有什么不好,你要唱的这首《女儿当自强》可是我花了十五万买的。我要的就是你能一炮走红。”忍不住还是转头从镜子中欣赏着慧玉的身体,视觉与触觉的体验应该是最好的。   “一字千金,为什么出名的总是唱歌的,而不是写歌的?”   慧玉幼稚的说着。水从头上流下,我转身抱住慧玉。亲咬着她的唇,顺利地吮出她的香舌。   半晌才道:“天地不仁万物为当狗。这个世界就是这样,你说不公平吗?可是对我来说却很公平。但对你,却是不公平地。”   “对,”慧玉脸色一变,嘎咽着:“凭什么我就沦为你的玩物?”   我微笑着怜借地抚着她被水打湿地秀发:“所以说对我是公平的。对你是不公平的。”   慧玉抱住我,失声痛哭着,她的哭声十分的动听,她的哭声让这个世界宁静,让她更美丽。   “好了,慧玉乖,来,帮我擦干了。”我关了水笼头,湿淋淋的站着。   “哦!”慧玉应了声。   “如果你当初迟一天去找曲扬波,你会是另外一个命运。”   这是命运吗?命运只在她当初的一念间,害我误会,害得红玉也失身于我,当日她要不是去找曲扬波,她们姐妹两个也应该能过上好日子的,当时我并没有占有她们的念头。而我,到手的东西却是不会放弃的,我心中赤裸裸的只剩下强烈的占有欲。   慧玉凝视着我,突然苦笑道:“这世上没有如果。”   “你随时可以选择离开。”我假仁假义试探着。   “不会的,”慧玉抚着我的胸肌:“这是一棵很好的大树,离开了这棵树,我不知道怎么活。”   “是嘛?”拿过一块浴巾,将慧玉包了起来:“来,让你吸取大树的营养吧。”   “嗯!”慧玉作出娇羞样,低下头去,我就是喜欢看她小儿女状,虽然我知道她的心很野,有时会野得不择手段。   将她扔在床上,凝视着她。慧玉妩媚道:“我好看吗?”   “好看。”我点了点头,她再好看,却是比不上朝霞的,可惜,好好的朝霞为什么就出差了呢?   “比你那警察情人呢?”慧玉正了正脸色,忽然又变得清纯,淑女的样子我虽然喜欢,但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装淑女。   可是她怎么能跟朝霞比呢,真是自不量力,但嘴上道:“春兰秋菊,各有千秋。”   说完撩起慧玉的浴巾,将她抱过,在她臀部狠狠地打了两下,没有丝毫的怜香借玉之心,在慧玉的惊呼声中,我已开始了对她的征伐。真是奇怪,我对其他女人都不会这么变态,对慧玉,却总是想这样,定是我的某种心理在作怪,怪慧玉之不争,她干什么不好,为什么就挖空心思地想进娱乐圈呢,还要当什么明星,明星是什么?按我现在的总结,就是人民群众意淫的对象,她既然愣让别人意淫,还不如让我淫辱她。   有气无力地趴在慧玉身上,很久没有这么忘我了,我已贡献了全部的能量。   “我爱你!”慧玉的声音虚弱得有些发颤。   “爱我什么?”我喘着粗气,她爱的,定是我的钱了,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优点。   “爱需要理由吗?”慧玉绯红的脸上还荡漾着春情。   我翻身下来,含笑道:“这是戏词吗?”   “算是吧。”慧玉扭曲着身子抱紧了我,但我根本不为她所动,裱子无义,戏子无情,她选择的这条路根本不能让我相信她,她虽和红玉长着一个模样,但在我心目中,却是没有一点地位的,我要的,只是她出名时,我所需要的有些变态的刺激。   “红玉好吗?”我问她,虽然我知道红玉的事业蒸蒸日上,但从慧玉口中听来,却定是不同的,她们毕竟是两姐妹。   “很好,我爸妈已经回香港,债务已经还清。我爸爸很想再开个珠宝行,可红玉怎么都不答应。”慧玉轻轻地摩掌着我的肌肤:“其实他们可以亨亨清福,有红玉在,没必要再做事了。”   “你好象对你父母没什么感情。”我重重的在慧玉胸口捏了一下。   “哎哟!”慧玉惊呼一声:“轻点啊。”   “刚才怎么不让我轻点。”我淫笑着,回味着刚才对慧玉的催残。   “不来了。”慧玉娇镇一声,把脸往我胸口靠了靠:“从小他们给我和红玉的都是好东西。我和红玉从来没受过什么苦,可是说到感情。我和他们好象真的没感情,你不许说我不孝。”慧玉嘟着嘴看着我,模样却是可爱至极。   “唉!”我叹了口气:“他们白养你了。”   “你还是要说我。”慧玉幽怨地看着我:“就算我没心肝好了,人家现在满脑子的都装着你。”   我笑着:“你说的比唱地还好听,唱首歌给我听听吧。”   “好吧。”慧玉在我耳边轻轻地哼了起来。我却脸色大变,《情人的眼泪》。为什么她们喜欢这首歌?想起朝霞来,她应该是有泪的,她远没有我表面上看到的幸福,是我亏欠她了,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。会不会想着我,我虽然爱她,却不能给她更多。   “怎么?你脸色很难看。”慧玉双手抚着我的脸,一副关心的样子。   “没事,”我叹了口气,笑了一声:“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唱这首歌,好不好?”   “嗯!”慧玉有些高兴,看得出,是由衷的,她听我说这话,可能是以为我心中有她吧。   “那我唱《女儿当自强》,好不好?”慧玉愉快道。   “好吧。”我笑笑,我想这首歌一出,妇女的地位一定会上一个台阶,可能会成为三八妇女节女同胞唱的法定歌曲,谁又会知道,泡制这首歌的人却是我这种人渣,唱这首歌的女人早已沦为我的玩物,天地不仁,为什么竟然容许我这种人存在,应该让雷劈死我的。   耳边响起慧玉柔美而又略带刚强的歌声,在我感觉,这歌确实可以激励妇女同胞们地上进心,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平等权利,不知道男同胞们要是知道这是我泡制的话,会不会将我剁成肉沫,但想想自己还没有这么伟大吧,这风险应该不存在。   醒来拉开窗帘,天已大亮。   “叮咚!”门铃响了来。   “谁?”我问慧玉。   慧玉在猫眼里看着,小声道:“是陶馨!一个人。”   “让她进来吧。”我笑笑,这事让她知道也好,省得我象做贼一样,她是聪明人,她应该知道自己应处在什么地位,应该做什么事的。   “张院长?!”陶馨看到我时,惊讶得张大了嘴巴。   我嘿嘿一笑:“坐。”   “哦!”陶馨显得很不自然。   “怎么啦,陶馨?”慧玉嘴角含笑,显得落落大方,比我还不在乎,好象跟我没有一腿似的。   “没什么,看到张院长,只是感觉有些意外。”陶馨干笑着,看上去更加的不自然。   “我走了,”我站起:“有什么好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   “哦!”陶馨机械地答应着,眼睛却不敢正视我,好象很怕我的样子。   “好好努力。”我朝慧玉笑了笑。   慧玉开了门,朝外看了一下“走吧。”   走到停车场,我得意地坐进车里,我决定,慧玉每出一次风头,我就要找她一次,那感觉确实不同。   拨通了朝霞电话:“我是张漠。”   “张漠,我现在在首都,已经办完事了,明天回来。”   “你在首都?”我有些兴奋:“能不能多呆几天,我也要过来。”   “真的,那我多呆几天。”朝霞语气有些激动,我们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,和她在一起,我给她的感觉就是跟她上床,实在没什么情趣。   “我晚上的飞机来,你等我。”我感觉有些幸福,竟然又有了那种初恋的感觉。   开车到了省城最大的补品店,对梅雨婷,我还是要关心关心的,毕竟她怀的是我的种,其实她挺可怜的,不知道在她坚强的外表下是怎样的一颗心?   一路狂奔,梅雨婷她妈妈见到我时,一脸的笑,那模样和我丈母娘当初看我时差不多,看来她还真把我当女婿了。   “你来干什么?”梅雨婷却没有给我好脸色。   我将手中代表我心意的补品交给了她妈妈,笑道:“我们谈谈。”   “我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梅雨婷还是不给我颜色,她妈却已经知趣地出了去。   我看着她的肚皮,却是看不出来,再过两个月应该会显现了吧,到时不知她这个村长怎么当?   “看什么看?”梅雨婷下意识地拉了拉衣服。   “梅村长,不知道你们村计划生育是怎么做的?”我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着。   “要你管,”梅雨婷凶霸霸的,忽然轻笑道:“我是在向你学习,你等着看好了。”   我欣慰至极,一语双关道:“真是后继有人啊!”   “你,”梅雨婷脸色有些红:“少贫嘴,没事快走。”   “我晚上到首都去,参加朋友婚礼。我会再来看你的。”对梅雨婷笑笑,这女人真是的,为什么这么要强呢。   “等等,”梅雨婷从抽屉里拿出一些小玩意来:“这是我们村玩具厂的新产品,你看看会有销路吗?”   看着这些可爱的小狗狗,真是漂亮:“这人面狗身像是谁设计的?”   “我,你给我小心一点。”梅雨婷不怀好意地看着我。   我哈哈大笑:“那我一定告你诽谤罪。这些玩意我带走,我很喜欢。”   “你拿去吧,我正在犹豫这批产品要不要投放市场。”梅雨婷正色道。   “投,怎么不投,这头一口汤你不喝我喝,明儿我就去买个玩具厂自己生产,这么好的产品,不错。”突然心中一动,梅雨婷能把日本战犯和狗结合在一起,我为什么就不能把我那些药厂的药都做成日本战犯的模样,这样在国内一定会销量大增的,不,在亚洲销量大增的,虽然我的药是以国际市场为主。   “不知道有没有法律纠纷?”梅雨婷问道。   “有才好啊,欢迎人家来告。”我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,来告好,热闹了才有人瞧,生活就是需要刺激,特别是由我来引导的刺激。   “那我投放市场了,有什么事你担着。”梅雨婷轻笑着。   “快些批量生产,万一没货可不好。”我叮拧道。   “不要你说,你好走了。”梅雨婷下了逐客令。   我却涎着脸,向她提出了一个要求:“能不能让我摸摸肚皮?”   “滚!”梅雨婷将我推到了门外,没好气道:“以后不许来找我。”   “知道了。”我拿着梅雨婷送我的整套的人面狗身小玩具,大笑着坐进车里,这梅雨婷,越来越有趣了,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事来?   刚回到医院,金笛就跟了来:“院长,你的机票。”   看着金笛,我打量着她,徐蓉要嫁人了,这圆月山庄不如让金笛打理,医院和山庄她应该做得下来的,真正会管理的人,应该是很轻松的,就象我这样。   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金笛问道。   “如果我把我那山庄也交给你打理,你能行吗?”我嘿嘿笑着。   “应该可以吧。”金笛说得并不自信。   “可以还是不可以?”我加重了语气。   “可以。”金笛终于有了点自信。   “那你有时间就过去看看,我会吩咐下去的,我不在有事找朱纪才就行了。”山庄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看着,对圆月山庄我一向很看重,那可是我发迹的地方。   再过些时候就能和朝霞见面,真是期待。 第36章、易种   飞机在首都机场徐徐的降落,机窗外的灯光显得特别美,这才是人间啊,我半提着的心终于放下,好的很,飞机是安全平稳的正常降落的,不是掉下来的。飞机停稳,解开安全带,站起从行李箱中拿下我半旧的旅行袋,为什么我就这么喜欢现金呢?拎在手上虽然有些沉,心中却很有充实感,钱就是我的胆。   “再见!”笑呵呵的和刚才坐我边上的漂亮小妹妹打了声招呼,快步朝机场出口走去。   “张漠!”一个让我心醉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。   我惊喜之下快步的跑了过去,扔下旅行袋和朝霞紧紧的抱在一起,在异乡的相逢让我觉得更有激情,想不到这么晚朝霞还会跑来接机,看来她一定是想我想得睡不着觉,干脆就来接我了,我美美的想着。   “我好想你。”不顾周遭的目光,抱着朝霞亲吻着。   “好了。”朝霞轻声说着温柔的推开了我:“公众场合,很多眼睛在看我们呢。”   “是吗?”我弯腰拿起旅行袋,趁势看着周围,有很多人故意的把脸转了过去,装作没看过来的样子,人真是虚伪,看就看了,为什么就装作没看呢?但刚才在飞机上坐我边上的小妹妹却大胆的看着我们,我对她笑了笑:“你好。”   “你女朋友真漂亮。”她向我点了点头,朝外走去。   “是谁啊?”朝霞手挽在了我臂上。   “飞机上认识的。她说她是写东西的,大概是作家什么的吧。”我忘情的看着朝霞:“你瘦了。”   “有吗?”朝霞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没有吧。”   “我说瘦了就瘦了。”霸道的拉着朝霞的手,显示着我男儿的阳刚之气。   朝霞顺从的笑着,依着我的手,狠狠的在我肋下拧了一把,我咧着嘴。无话可说,为什么女人都喜欢用拧这一招呢?还不如直接打我一拳来得舒服。   “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?”我恶狠狠的说着。   “谁怕谁?”朝霞不示弱的抬起她好看的脖颈。指了指远处停着的一辆警车:“坐那车,我借的。”   “你真好,等下我们就在警车上……”我呵呵笑着。   “狗嘴吐不出象牙。”朝霞斜睨了我一眼:“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。”   “好,好!”我忙不迭道:“我们逛街还是到酒店?”   “到酒店休息啦,明天小兰她哥哥婚礼。有的你忙的。”朝霞体贴得很。   和朝霞坐过车里,我呵呵笑着:“用不着我忙的。明天我们一起去好不好?”   “不好吧,”朝霞犹豫了一下:“让Y市过来的人看到不好吧?”   “没事,就刘天过来,他们回Y市还是要请过客的。”   我嘿嘿笑着,要是让医院的那些家伙过来不知道医院要报销多少机票。我才不干,钱省下来可是为了让利于民和进行崇高伟大的慈善事业的。我从没带朝霞在公众场合露过面,这次应该可以大胆一些的。   “那个刘天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?”朝霞很小心。   “他敢说吗?他只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子。”我得意的笑着。   “是嘛?”朝霞脸色很不好看:“我也算是一颗吧?”   我心一酸:“你怎么是呢,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。”探手轻轻楼过朝霞:“刚才我说错话了,对不起。”   “没事的,”朝霞抹掉腮边的眼泪,勉强笑了笑:“没事的,我爱你。”   “我如道,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。”我心中很忐忑,我知道我不能没有朝霞,可对妻,虽然哄骗她跟我离了婚,但她还是我的女人,对她们,我都是要负起责任的,和妻离了婚,对她们才能一视同仁,但对妻,却是很不公平的,在道德上我终究是亏欠她的,对朝霞,好象没什么改观,在法律上,我不想跟朝霞结婚,我想保持的,是我们的爱情,我不想因为结婚而把我们的爱情破坏掉。   “小兰跟我说了,她说你跟桑姐离婚了?”朝霞探询的看着我。   “是离了,不过是我骗她离的,我说怕政府枪打出头乌,为了女儿,她就答应了,可是这辈子我不想再结婚,你能理解我吗?”心中十分忐忑,不知道朝霞会怎么想,我的离婚事实上并不是想和她结婚,而事实上,我和朝霞已经是事实婚姻,这是法律上说的,如果有一天我站在被告席上,法官判我犯重婚罪时,就会在法律上先承认我和朝霞的婚姻,然后才能判我的罪,可是现在都不存在了,我已经和妻在法律上离了婚,我现在是个单身汉,尽管我还在履行我一个做父亲和做丈夫的责任,但在法律上已经不能拿这点约束我,可是在其他方面呢,想起我做的事来,真不知是福是祸。   朝霞叹息一声:“做人到你这份上,我倒是理解你的,但做人不能过份,有的事,你少去掺和。”   我知道朝霞是在说我支持爱德华搞政变的事,但我已经泥足深陷,欲罢不能,从心底里来说,我是渴望做那些事的,只是自己不敢去做,有人做,我是要支持的,对朝霞笑了笑:“我听你的,扔钱的事,我再也不做了。”不知道爱德华在那边搞得怎么样了,我相信这次一定会我功,而且还能长治久安,钻石啊,血腥的钻石,想不到我也能卷入其中,而且能从中分一杯羹。   “这辈子我不指望什么,只要你平安就好。”朝霞温柔的贴在我身上:“我们到酒店吧,好好休息。”   “嗯!”我点了点头,我骗朝霞。真是于心不忍。   在酒店和朝霞一起冲了个澡,赤裸的躺在床上,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目标,今后的路怎么走?我很茫然。   抱着朝霞温柔的笑了笑,对她,我只能这样笑。世事如风花水月。谁又能预料,我有现今这样的成就。已经很满足了,只是还有一些贪心罢了。   早早的醒来,和朝霞一起精神就是好,一夜的奋战也不觉得疲累,而朝霞却是相反。抱着我的手臂扰在睡梦中,真是难为她了。   拿过她的手。轻轻为她盖上被子,人生真是美好,不知道今天于志成的婚礼在刘天的导演下会是怎么个精彩法。   “张漠,不要离开我。”听得朝霞的声音我朝她望去,她闭着眼。是在说梦话。   怜惜的看着她,她在睡梦中也为我担惊受怕吗?我眼中流出一滴泪来,真是幸福,手指抹过自己的泪,用舌头舔了舔,有点咸,原来眼泪是咸的,还是和小时候的眼泪一个味道,但感觉朝霞的眼泪味道更好一些。   “你在干什么?”朝霞睁开眼来。   “看你。”我拿过朝霞的衣裤:“吃早饭了,吃完我们去划船。”   “好啊!”朝霞掀开被子,在我面前展示着她傲人的身姿,随着她穿衣的动作,一切内在美被她慢慢掩饰,从妖冶慢慢变得清纯。   躺在停在湖中间的小船上,一切真是美好。   “大明湖很漂亮。”朝霞远眺着湖面。   “是啊,在我眼中它是个大尿桶,看看边上有没有人,我想拉个小便。”上次和大明湖湖神结缘,因为我没在这拉小便,他让我躲过了空难,我还特意到这儿还了愿,这次在离去前,我还是要在这儿拉个小便的,在这儿拉小便会给我带来好运。   “你这人,又来煞风景。”朝霞气嘟嘟的看着我,好象是怪我破坏了她的心情。   “这是我的心愿,你不要拦我。”站起身来,看着四周无人,拉开裤子拉链便向大明湖的湖神问好。   “你这人,让人看到了多不好。”朝霞满脸通红,紧张的看着四周。   拉好拉链,我向天嘶喊着:“张漠这一生最爱的人是孚朝霞!”   “真的吗?”朝霞望着我。   “真的,”我坚定的点了点头:“轮到你喊了。”   “好吧,”朝霞站起,对着湖面喊着:“李朝霞最恨的人是张漠!最爱的人是张漠!”   我哈哈大笑,搂过朝霞忘情的吻着:“我是这世间最幸福的男人,只因为我拥有你。”   “骗谁啊?”朝霞轻笑着,眼神中满是妩媚。   “当然是骗你。”划起小船,朝岸上去。   于志成的婚礼在我上次和他住过的六星级的日资宾棺举行,这是鬼冢正义一再要求的,看在樱子的面上,于志成也就随他去了。   牵着朝霞的手,提着我的钱,悄悄的从边门进了去,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,我不想太引人注目。   朝霞东张西望的看着,我敢说,朝霞看到的人保证没有看她的人多,看到朝霞的人总要有意无意的再看上她一眼的。   “这场面够大的。”朝霞对我笑笑。   “你想不想?”我问朝霞。   “我什么都不想,有你就行了。”朝霞轻笑着。   “这是跨国婚姻,是两国友好的象征,听刘天说日本大使棺大使也会来,鬼冢的面子够大的。”将朝霞为我倒的饮料喝了一口。   “鬼冢在日本是干什么的?”朝霞好奇问道。   “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为我在日本股市赚了些钱,当然他一定也得到些好处的,还有,就是他加入了一个党派,和天皇关系密切。”这是我能知道的,至于他散播病毒的事,还是不要在这公众场合说的好,毕竟他散播病毒最大利益的获得者是我。   “看来于志成是攀上高枝了。”朝霞无意说道。   “错,于志成攀的高枝是我,绝非鬼冢,我来,只是监视于志成,我怕的,是鬼冢正义让于志成跟樱子回日本娘家。”我说出了我的担忧。   “那会怎么样?”朝霞警惕的看着我。   “怕他会回不来,象于志成这样的人,绝不能为异族所用。”我淡淡的说着,如果于志成为鬼冢所用,我宁可杀了他。   朝霞瞄着我:“你很有民族心嘛!”   “当然,”我笑笑:“我爱我的是国,象我这样的人,早应该移民了,但我总觉得祖国好,怎么说我的事业是在祖国的,更何况,还有你呢。”在桌子下面捏着朝霞的手,说到爱国,我是绝对爱国的,而有些唱歌演戏的,成了名虽然还在国内发展,有着众多的崇拜者,但他们早已是外国人。   我从包里拿出梅雨婷送我的小玩具,对朝霞笑道:“等下真有日本大使棺的人来,你就把这玩具送给他,怎么样?”   “想不到你包里除了钱还有别的东西,我看看,什么东西?”朝霞想拆开包装来。   “回去这东西多的是,总之不是炸弹。”我大笑,不知道日本大使棺的人看到这东西会是什么反应?   “好吧。”朝霞应了声。   边上有人坐来,很快就凑成了一桌,而于志成和鬼冢樱子的婚礼也适时的开始了。   在欢快的音乐声中他们从外面走过来,当我看到他们身后正在东张西望的伴娘时,忙坐了下来。   “怎么了?”朝霞也坐下问道。   “我不想他们看到我。”具实我是怕戴安娜看到我,想不到他们会选戴安娜做伴娘的,这样更具有国际性,但我却不能让戴安娜看到,因为朝霞在我身边啊。   “也是。”朝霞站起:“小兰在主桌那边。”   “哦!”我机械的答应着。   日本大使棺果然有人来,听主持人介绍,来的是日本大使棺的棺主山本大作,还有棺主助理梅川酷子小姐,梅川酷子一定很酷的,隔得远我没看清她在什么模样,但看不清更好,省得让我失望。山本大作向新人祝福着,送上了他的礼物。   突然山本大作兴奋的拿过话筒:“还有个好消息,刚刚接到国内来电,皇太子妃喜得贵子。”   我靠,说这事,日本国的皇太子妃喜得贵子关于志成的婚礼什么事,又不是樱子生儿子。下面有人拍着手,表示庆祝,也有人喝着倒彩,那喝倒彩的声音我喜欢。   新人身边的鬼冢正义却趁着人没注意,朝外走去,但他怎会知道我一直在注意他呢。   “我出去一下。”和朝霞说了声,朝鬼冢走的方向追去,在我看来,这鬼冢一定是有阴谋的,倒不如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,看有没有利益可得。   鬼冢过去的的方是安全出口,现在的人都坐电梯,没人会到这种地方来的。   我偷眼窥视着鬼冢,他往上来了一层,突然吼道:“我做爸爸了!” 第37章、交易   听得出,鬼冢的声音很兴奋,很开心,我已经做了两次爸爸,两次加起来也没有鬼冢现在来得开心。他做爸爸了,莫非就是刚才山本大作所说的皇太子妃的儿子?这令我想起我的同行吕不伟吕大商人来,想不到吕不伟的最好东西都让鬼冢学去了,我有些失落,为什么那皇太子妃的儿子就不是我的种呢?联想着鬼冢的言行不一,这事八成是真的,真是想不到,在鬼冢身上还会发生这种事,他爷爷奶奶在九泉之下如果还没去投胎,知道这事后一定会大感欣慰的。   鬼冢正义跪在地上,低着头,身子有些发颤,久久不能抬起,如果是我,也应该是这样的吧,这种事太刺激了,比偷情还来得刺激,不兴奋才怪呢?   “恭喜你,喜得贵子,得报大仇。”我鼓着掌朝鬼冢走去。   “是你!”鬼冢正义站起,神情相当的慌乱,脸上流着的泪未干,看来鬼冢刚才是喜极而泣了。   “这是好事,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喝一杯庆祝一下?”我不怀好意地笑着,在我看来,鬼冢这种人应该扶持他,让他的所谓保皇党壮大,我可以趁机反在日本的利益最大化,互利的事相信鬼冢是不会拒绝的,他需要的不就是钱吗?钱,我有。   “张漠君,想不到你会来,还出现在这不该出现的地方。”鬼冢阴恻恻地向我展示他的另一面。   “哦!我好怕,想杀人灭口吗?”脸上带着笑,全身心地戒备着。   “既然你知道了,不如说说你的条件吧。”鬼冢终于变得聪明起来。   “好啊,”我笑笑:“我是商人,吕不韦也是商人,严格说来你也应该是商人,约个时间。互利的事相信你不会拒绝,这次算上,我们应该是第三次合作吧。”   “是的。”鬼冢拿出一块绣了花的手帕在脸上擦着。   “这眼泪很珍贵,你应该好好保存的。”我善意地对他说。鬼冢的这眼泪的确很珍贵。   “谢谢你的提醒,我会好好保存的。”鬼冢做了个请的姿势:“我们还是先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吧,今天真是好日子。”   “是啊,今天是好日子。”挽住鬼冢的手,朝喜堂走去,我才不会走在他前面,这里没有人,万一他暗算我怎么办?我很怕死的。不然早就跟爱德华到非洲搞政变去了,说到玩到刺激,那才是真正的刺激。   临时搭建的舞台在表演着节目,三个这阵子十分红火的年轻女戏子在又唱又跳地。好象叫爱死爱娶组合来着,具体我忘了,听刘天说这次请的都是大牌的戏子,花了不少钱,不过只要是客人高兴,多花点钱是值得的,大牌的演员就是要花大价钱请,并不是他们演技好,只是他们名气大,想起姜慧玉来,她名气搞得越大,崇拜她的人越多,我就会越加地恩宠她,以满足我心中大多数人都有,只能在心里想想,不能在大庭广众说的卑劣想法。   “到哪去了?”朝霞温柔地往我碗里夹了一根青菜。   “刚才碰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,回去再跟你说。”一想起这事我忍不住就想笑,想不到于志成竟然有这么一门亲戚,我跟鬼冢这家伙在表面上也算是好朋友了,他的儿子也应该叫我声叔叔吧,可想想那是不可能的,吕不韦宁可自己死也要成全自己的儿子,想来鬼冢这家伙也是应该做得出来的。   “吊人胃口,不理你了。”朝霞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拧了我大腿一下。   我的笑痛得僵硬在那,怎么她又来这一招,忍着痛,一本正经道:“这是国家大事,不能随便乱说的。”   “国家大事?”朝霞瞪了我一眼:“你真会开玩笑,而且一点不好笑。”   我呵呵笑着没理她,这种事我是相信了,但把这种事放在场面上说是不应该有人相信的,至少嘴巴上没人会信,而可怜的天皇家族,就是知道这事后也是不能宣布的,那多丢面子啊。   看着山本大作在各桌间穿走,他那一直笑着的脸仿佛一生下来就是如此,我很不爽,问朝霞:“小本本去敬酒的那些人是什么人啊?”   “不知道。”朝霞摇了摇头。   “都是学术界的。”坐在我边上的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接过话道。   “这样啊。”我对他笑了笑:“这才叫人才啊!我看小本本那样子,能把这些人全拉到日本他才开心啊。”   “对。”那人笑了笑:“他正在展开他的外交手段呢。”   “不错,是个尽职的外交官。”我嘿嘿笑着对朝霞道:“等下他要是过来你就把那礼物给他。”   “好吧。”朝霞看着山本大作,看朝霞样子对山本大作有些兴趣起来。   “他朝这边来了。”朝霞对我道:“他身后是梅川酷子。”   “哦,知道了。”我喝了一口饮料。   “大家好!”山本大作的笑脸看上去很真诚。   席中有两个站起,笑脸相迎。   山本大作的目光却向我这边看来,掠过朝霞后定在我脸上。   “我们认识吗?”我嘿嘿笑看,这种人我不想惹,打他一顿的话就是打日本这个国家一顿,损伤两国友谊的事我可负不起这责任。   山本大作嘴角歪了歪:“联合国际四个字在制药界很够份量,它的总设计师是个叫张漠的,如果我没认错,你就是张漠。”   听着山本大作的话,我还是觉得吃惊,我已经很低调了,虽然我知道我这样是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的,但想不到山本大作能认出我来,还很抬举我,把我说成是联合国际的总设计师。   对朝霞道:“倒白酒。”站起对山本大作笑道:“看来我的底细你很清楚,来,我们干上几杯如何?”   山本眯起他的眼:“感谢你对我国人民的救助,来,我先干为敬。”山本已将杯中酒喝完。   什么救助,要是没钱赚我才不管他们。举起杯来:“来,祝愿我们两国的友谊日久天长。”什么友谊,见他妈的的鬼去吧,以前没有,现在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我要的,只是我的利益。  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,杯中酒一干而尽。   “这位是?”山本微笑着看着朝霞。   “我老婆。”我看着梅川酷子:“这位是你老婆吧。”   山本愣了一下,旋笑道:“不,她是我的助理梅川酷子小姐。”   “你好,张先生。”梅川酷子礼貌一笑,让我想起著名的间谍川岛芳子来。   “你好,美丽的酷子小姐。”我用世上女人通用的语言赞美她。   “比起尊夫人来,我算得了什么呢?”梅川酷子向朝霞报以一笑。   朝霞拿出我放在她那的礼物,对山本大作道:“初次见面,没什么好送的,这是一点小意思,请收下。”   “谢谢。”山本大作接过礼物递给了梅川酷子。   “我这儿好了吧,请继续。”我坐下,再不理山本大作。   山本大作知趣地朝另一桌走去,原来他找的真是人才,对其他的非人才他是不屑一顾的。   “喂,你送他的是什么东西?”朝霞还是控制不住她的好奇心。   “是玩具,他一定会喜欢的。其中就有他们万世一系的天照大神之后尊敬的天皇陛下。”我卖弄地看了边上那汉子一眼:“只不过是狗的身子罢了。”   “什么?”朝霞笑着:“你哪搞来的?”   “来时朋友送的,是个好东西,已所不欲,不欲与人,是好东西我才送人啊。”看着边上人醒悟过来后笑着的眼神,恶作剧真的很好玩。   “会不会引起纠纷啊?”朝霞不无担忧道。   “会,他不服他可以上法院告我啊,最多赔他点钱嘛,生活就是需要刺激才会有生气。”我甚至有些期待山本大作告我,但他不会这么做的,他又不是笨蛋。   “张漠!”一个娇美的带着些许异国情调的声音令我魂飞魄散,这不是戴安娜还是谁?刚才我太得意了。   忙拉着朝霞站起,笑脸道:“朝霞,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温柔大方的是过戴安娜小姐,樱子室友,我跟于志成上次来首都时认识的。”   “你好,你叫朝霞啊,见到你很高兴。”戴安娜高兴地与朝霞握着手,转头问我:“是你?”   “我老婆。”我坚决地说着,今天朝霞是我老婆,我决不改口的。   “真漂亮,我过去了,你们继续。”戴安娜走时没有回头,她见到朝霞一定会嫉妒的,谁让朝霞这么漂亮呢。   我坐下来,心中若有所失,戴安娜离去时颈子上的黑珍珠令我触目惊心,那是我送她的,但又如何,戴安娜与朝霞之间,我终究是爱朝霞多上了很多,她是不能与朝霞比的,戴安娜最多只能算是我曾经的床伴罢了。   “怎么了?”朝霞眼神中有几分疑惑。   “没什么,我们走吧。”牵起朝霞的手,拎着我的包,准备朝外面走去。   “你有心事啊?”朝霞体贴地问道。   “有,”我无奈地笑笑:“你想知道我们可以彻夜长谈的。”   “算了吧,不如我们早些回去。”朝霞眼神变得清澈。   “好啊!”但一抬眼却见自己已被一群人围上了。   “老张,你来了也不说声啊?”刘天笑着,他旁边是于兰、于志成和樱子,身为伴娘的戴安娜故意地把脸转过去不看我。   朝霞躲在我身后面,长期的地下生活一旦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定然不会适应的。   刘天终于有些惊诧,反是樱子不觉得什么,笑吟吟道:“张院长怎么躲在这边啊?”   我笑了笑:“恭喜你们。”   将杯中饮料和他们一干而尽,对刘天使了个眼色,拉着朝霞的手朝外走去。   “张漠,你等一下。”从酒店追出的是鬼冢正义。   “我们的事好商量,但有一条你给我记住,你不要叫于志成到日本去,我不想他回不来。”我呵呵笑着。   “那是,那是。”鬼冢正义道:“我会到你那儿的。”   “有什么事你跟刘天说吧,我会知会他的。”我决定拉刘天下水,非洲的政变,药厂在日本的生意,都让他去做,我只想多陪朝霞几天。   “好的。”鬼冢答应道。   和朝霞走入警车,有些后悔带朝霞来这,朝霞将车发起,默不作声,朝我们住的酒店开去。   “你想干什么?”一进房间朝霞就问道。   “我不想干什么,”我痛苦地闭上眼,“朝霞,你知不知道,我没有听你的话,非洲的政变正在进行中,而我的好朋友鬼冢正义,他今天刚当了爸爸,他的儿子就是山本大作口中的天皇孙子。”   “什么?”朝霞惊道:“这就是你听到的笑话?”   “不好笑吗?”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。   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朝霞没有责怪我,反而整个人温柔地贴在我身上,我大是感激。   “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,人都有表现自己的欲望,可能我是在表现自己吧,我不知道我有多大的能力,我知道我有些疯狂,但我知道了我还是正常。”轻轻捧起朝霞的脸:“你可以骂我的。”   “那有用吗?”朝霞苦笑一声:“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疯狂的,我以为,你会听我的话的。”   “我喜欢你,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我哄着朝霞,对自己做的事,我却是不后悔的。   “不要说了,我不能看着你成功,也要看着你毁灭,我会陪你的。”朝霞眼眶有些红。   “我不想连累你们,为了儿子,你也应该保重的。”我勉强笑了笑,我不知道我的下一步会是怎么走的。   朝霞轻咬着我的胸肌:“我要调回Y市,我要看着你,我不想你出事。”   “也好,能经常看到你,我会很开心的。”拍了拍朝霞的肩,看来她是跟定我了,想想自己的命运,好象国内没有法律规定不能到非洲搞政变的,应该是安全的。   朝霞将我压在床上,疯狂地吻着我,很疯狂,但我很受用。 第38章、野食   日子过得很快,终于听到了爱德华政变成功的消息,他很得意,他现在在那边是被人当神的,他得到了人心,反对他的人已经被铲除干净,反对他的日本人被他扣为人质,大大发了一笔,还把我的钱都还上了,存入了我指定的瑞士银行。   “你不担心爱德华背弃你吗?”曲扬波担忧道。   “我想看看他会不会履行我们的约定,他现在是很得意,联合国已经承认他为NF总统,但又怎样,我能让他生,照样能让他死。”我所凭仗的,无非就是病毒。爱德华家族在英国势力不错的,既然他做了那小国的总统,我应该主动让他一下,把他四我六变成我四他六,自己的财源,应该好好对待的。   “你有这个把握?”曲扬波疑惑道。   “信我者永生,爱德华是聪明人,他应该知道怎么做的。”我哈哈大笑,仿佛世界掌握在我手中。   “我还是看不透你。”曲扬波站起。   “你当然看不透,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,你怎么会知道呢?”人性,究竟是如何的?我搞不清楚,我只知道我的野心在慢慢涨大。   “我和徐蓉打算下个月举行婚礼,这是请帖。”曲扬波将请帖递给我。   我打开看了看:“好的,我会来的,我会送上一份大礼,不过不是你的,是徐蓉的。”   “这有区别吗?”曲扬波笑了笑。   “有,”我阴恻恻地笑着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区别很大。”   “那我先替徐蓉谢谢你了,我走了,回香港。”曲扬波对我很恭敬,至少表面是如此。   我挥了挥手:“不送。”   刘天阴着脸从办公室房间走出:“老张,我想不到你还做这事,为什么要拉我上贼船?”   “什么贼船。窃钩者诛,窃国者侯,其中滋味,我拉你分享,你应该谢谢我的。”刘天真是,这种好事他好象还要怨我。   “再做下去,看来我也跟我老婆离婚算了。”刘天苦笑一声。   “你犯了什么罪?法律有规定吗?”我问道。   “这倒没有,看来我们国家的法律在某一时候可能回为你和我重新修订。”刘天终于有些得意,他需要舞台,我就给他更大的舞台。   “和鬼冢的事谈得怎样了?”我问道。   “一切顺利。我们出钱,他们壮大后保证我们的利益。在琉球投资的药厂已经由鬼冢出面在建,日本的几家大的高新企业也由鬼冢出面购买,到时候我怕我们连航天飞船都能造了。”刘天对远景很乐观。   “不错,不错。琉球的民心怎样,要是在琉球市政变,那就太美了,琉球本来就不是日本的,宣布独立就行。”想起爱德华还在策划在别的国家搞政变,我就有些在甘示弱,很想自己也策划一场政变。   “你想得太美了吧,”刘天笑笑:“这是不可能的,要搞就把日本搞掉,我们现在的实力,对付非洲的小国还行,对付日本,吹牛啊。”   “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。对了,今天晚饭是什么?”野生动物园已经开张营业,动物也吃了不少,但并不是什么时候想吃就能吃的,毕竟是国家保护品种,要慢慢地,有计划的,才能不让人发觉,犯法地事可不能明目张胆。   “刚好有只鸡死了,埋了怪可惜的。”刘天笑着。   鸡,一定是很稀少的鸡了,怎么死就不是我知道地了,我不是兽医,我只吃新鲜的。   “那只小狮子怎么样?”我关心道。   “检疫了,一切正常,哈蟆有先天性心脏病,活不了多久的。”刘天笑呵呵的。   “你们啊,怎么竟买些带病的动物。”我笑着责怪刘天,我心知肚明,带病的动物我们才不吃呢。   “小心李局长捉你啊!”刘天威胁我。   “是副的,要转正也要等我姑父内退。”朝霞动作真是快,没几天功夫就下放到H市挂职当公安局副局长了。   “正职不用本地人。”刘天笑道。   “李朝霞不是本地人,她户口就在省城,我姑父也不是啊。”我哈哈大笑,什么本地外地,还不是以户口和人际关系为准。   “蛀虫啊,你们都是蛀虫。”刘天大笑。   “没没法,任何规章都是圆的,解释权在权力最大的人手中。”想起我已经能用钱决定一些人的命运,那种大权在握,定人生死的感觉真是爽,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官。   “腐败啊腐败!腐败啊腐败!”刘天饶有兴趣地唱着:“我要回去了,晚上见。”   “走好,不送。”我象征性地挥了挥手。   晚上约我的李副局长来吃鸡肉应该是很美的事,妻已经调到教育局,现在只是个普通的科室主任,等这次竞聘上岗后就是副局长了,这是早已内定好的事,文市长那儿我打过招呼,已经铁板钉钉的事,想不到我的两个女人竟然还都是当官的料,想起来有一种成就感,对子,还有那梅雨婷,她可是村长,很想看看她的肚子,不知道现在有多大了,她是怎么隐瞒别人的?   晚上时姑父和朝霞还有韩有功都到了山庄,这么多人吃一只鸡怎么够,没办法,只好临时把一只犀牛杀了,让直升飞机运到了山庄,厨师快速地行动起来,这牛肉的味道和我们常吃的是不大相同。   大家谈论着时局,吃着牛肉吹着牛,好久没这么温馨了,可是我更愿意跟朝霞单独呆在一起。   韩有功接了一通电话,对我道:“你上次叫我找的保镖我已经物色好,要不要先看一下?”   “好啊,”我喷着酒气:“在哪?”   “在局里等,刚到。”韩有功吃了块牛肉。   “现在就让他过来好了,有几个啊?”我问道。   “两个,特种部队退役的,本来是分到公安局的,我说了你开的工资和福利,反正都是有风险的事。”韩有功说完看了姑父一眼。   姑父听罢大怒:“我说他们为什么不干了,原来是你小子挖墙角。”   我突发奇想道:“能不能这样,让他们在公安局挂个名,实质就是给我当个保镖,怎么样?”   “这样也行吗?”韩有功看着姑父。   “是挺方便的,可以试试,在不了让他们自动离职。”姑父笑兮兮的:“不过你要再搞架飞机来。”   “可以,航天飞机都没问题。”我答应很爽快。不就是飞机嘛:“那两个人让飞机去接得了。先把他们镇住。”   朝霞横了我一眼,却不说话。在这种场合她不是不要说话地好。   在窗口用望远镜看着从飞机上下来的两个女人,我不解道:“怎么是女的?”   “女的怎么了?”朝霞终于发了话。   “没什么,只是有点意外。”我笑笑,不知道她们模样长得怎么样?   两人被服务员领进了包厢,一见到姑父马上行了军礼,不错,看她们样子是军队出身,长得一般般,我没有被她们勾引的危险,这样朝霞一定会放心的,妻也会放心的。   “坐!”我微笑道。   “这位就是慈善医院的院长,慈善总会的监事,圆月山庄的董事长,对了,还有什么头衔?”韩有功歪着脑袋问我。   “联合国际的总设计师。”我终于想起山本大作送我的头衔来。   “好在地帽子,”姑父笑着指着那个子高些的女人道:“如果我没认错你是纪华,”又指着那矮一些的:“你是戚玉。”   “是的,局长。”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,显得很响亮,很整齐。   “我是张漠,你们以后就是我手下做事了。”我站起,和她们握着手,看她们好象能够对付十个男人的样子,手倒是挺柔软的。   看着她们笨重的行李,我让服务员进来先领她们开个房间,再过来吃晚饭。   “这两个人不错的。”姑父道。   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斜睥着他。   “从山里出来的,委纯朴,并没有受到部队不良风气的污染。”姑父笑着:“到了你这个在染缸,我看就未必了。”   “怎么会呢?我这儿怎么说也是慈善机构,是帮助人的。”我呵呵笑着,对社会来说我怎么也应该算是好人的。   “假慈悲!”姑父一点也不给脸面,其实假慈悲也是不错的,有的人连假地都不干。   纪华和戚玉已经过来,看来她们办事效率挺高的,我还以为她们会梳洗好一阵子。   “坐。”我亲自用刀割了两块牛肉放入她们碗里。   两人样子有些腼腆,不怎么会说话的人我喜欢,我看着她们吃着,不知道她们知道吃的是犀牛的话会有什么反应。   饭后朝霞在房间问我:“今天吃的牛肉味道好象和平时的不一样。”   “那当然,是犀牛肉啊。”我也不想瞒朝霞。   “要死你,”朝霞捶打着我:“你那动物园的动物是不是有很多被你吃了?”   “是啊,”抓住朝霞的手:“你不也吃了吗,你知道刚才吃的那只鸡是几级保护?”   “你混蛋。”朝霞的手劲明显增加,打在身上很舒服。   朝霞终于停下:“你姑父和韩在知不知道?”   “他们怎么会不知道,都成精了,就你吃不出来。”嘻笑着抱过朝霞,嘴巴温柔的啃上她的脸。   “去刷牙啊!”朝霞推开了我,站起整了整衣服:“你越来越出格了,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?”   “知道啊,”我笑道:“这时候不知有多少有钱人或者官员正在吃着国家明令保护的动物,他们才是吃这东西的主流啊。”   “可有你有大胆吗?打着建野生动物园的幌子,实则只为自己的口腹之欲。”朝霞生气道。   “错,口腹之欲只是附带,建设家乡才是主要的,不管怎么说,那些动物都是自己买的,我是功大于过。”那些动物本来就是人非法捉来的,我用合法的手段花钱从各地买下它们,运费都不知道要多少,它们是我的,它们的生命就应由我来让主宰,在初阶段,我是很想吃它们,等我新鲜感过去了,它们自然就不必害怕我了。   “算了吧你,真出起事看你怎么收场?”朝霞还是闷闷不乐。   “不是有你吗?”环住朝霞的腰:“你回来不就是想罩着我?”   “是监视你,让你改邪归正。”朝霞没好气地甩开我的手。   “好好,下不为例,我张漠从此后就听朝霞的话,以朝霞同志的思想为做事原则,做一个爱护动物的时代好青年。”嘻笑着:“对了,我还是省十大杰出青年呢。”   “这还差不多,十大杰出青年。”朝霞理了理额前的头发,样子甚是妩媚,搅得我心痒痒的。   “从此张漠不吃动物,只吃朝霞。”一个饿虎扑羊,将朝霞压于身下,撩开她的衣服吮吸着。   朝霞摸着我的头顶:“乖,快点去冲个澡,我回局里还有事呢。”   “知道了。”抱起朝霞朝洗澡间走去。   看着朝霞坐上直升飞机而去,心中十分舒坦,刚才朝霞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我,让我再不能想其它女人。   舒服地躺在办公椅上,心头陡然不安起来,怎么会这样的?一定有事要发生,我站起来踌躇起来,我觉得自己象野兽,吃过老虎狮子后第六感都强起来了。   一时周遭显得一片的寂静,我越发的不安起来,这才想到今天来报的两个保镖来,忙打了她们房间的电话,让她们过来。   看到她们时,我才舒了口气,但马上又不安起来,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。 第39章、阴雨   睡梦中听到直升飞机引擎的声音,迷迷糊糊睁开眼来,真的是直升飞机,撩开窗户看着,不知道是姑父还是朝霞,大半夜的到我这儿来,搞什么搞,心中堵得欲加的慌。   终于看清下飞机的是朝霞,半夜这样来找我,了明目张胆了一些。我快速穿好衣服迎了出去,半夜里的我不想让朝霞进我的房,传出去影响不好,我们现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   “什么事这么急?”身后那两个保镖也跟了出来,真是尽心尽职。   “你们回去吧。”我吩咐她们。   “跟我走。”朝霞冷峻道。   一定有事,我闷声不响地跟在朝霞身后。   飞机久久不落下来,我疑心大起:“你带我到哪?”   “省城。”朝霞脸色有些苍白。   “什么事啊?”难道许小平出事了,还是其他。   “到了就知道。”朝霞勉强笑了笑。   “你吊我胃口?”我很不开心,直觉已经让我不安,朝霞这样一来更让我不安。   飞机终于落下。   “这是哪?”我问道。   “不要问。”朝霞冷声说着,她是不是朝霞?我有些怀疑,朝霞不会这样跟我说话的。   “跟我来。”朝霞朝一幢楼走去,我只好跟去。   房间里面的人是李红霞,见到我们进来,铁青着脸将一份东西递给我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  我接过,是一份复印件,看着上面的英文,竟是美国警方要求本国警方协查我的信函,真是奇怪,我犯下事在家哪大,光美国人什么事,他们管得也太宽了。惹火我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,听爱德华说他刚刚组成的敢死队个个都很听话,只要他们中的一个人把病毒带入美国,他们就得自咽得罪我的苦果。   我“哼”了一声:“真是奇怪,想不到我和美国人攀上交情了。”   “你到底做了什么事?”李红霞不耐烦道。   “什么事,我跟他们可井水不犯河水。”想起爱德华来,可能是他在非洲动作太大了,倒要劝他收敛些。   “好了,我会找一个和你同名同姓的人。把他的资料报过去。”李红霞顿了顿:“我是为了朝霞。”   “谢谢你。”这次我倒是由衷地。   李红霞反复印件丢入碎纸机:“真不明白,你到底在干什么,好好日子不过。”   我看了朝霞一眼,朝霞也看了过来,四目相对,我苦苦一笑,这样一来,国家也会注意我了,我的命运已经取决于政府,虽然我没有跟自己的政府作对,但我的前途堪忧啊。真要是有事,连累的人,唉!   牵着朝霞的手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   “嗯!”朝霞点了点头,对李红霞道:“我们走了。”   “走吧,这边我会搞定的。”李红霞笑着对我道:“好好对朝霞。”   “我知道的。”我笑着,我笑得很无奈,我的命运,究竟如何,从来过都是我在操控别人,现在却要由别人来操控我,一时地变化令我很不适应,但我一定要坚强,坚强,没有人能逼我的。   坐在直升飞机上,我整个人都有些虚脱,一定不能让刘天扯进来,如果他扯进来,市里省里的大大小小地官员恐怕要连累很多,我要是出事,姑父的官位恐怕是保不住了,妻那内定的副局长肯定也是不能当的,虽然我们已经解除法律上地关系,但朝霞可以,她可以继续当她的副局长,搞不好姑父下台后她可以转正,成为最年轻的局长,还是女的,这在全国也不会有的。   寄希望于李红霞了,看来,我又要收敛一段时间了。   回到Y市,和朝霞到了江滨朝霞的住处。   “要死我会陪你一起死的。”朝霞笑着,却让我看着伤心。   “那儿子怎么办?”我眼眶有些红,仿佛真要与朝霞生死离别一般。   “我会跟桑姐说明白的,相信她会原谅我,会原谅你的。”朝霞埋首在我在胸前。   “小孩子别说傻话,”我苦笑一声:“真有事我会自己扛着的,人生虽然美好,我也怕死,可是美好来时,我会好好享受,当死来临时,我也有用怕它。”   听着朝霞地低啜声,她这么伤心,是她对我知道的太多,为什么我让她知道得那么多呢?我很恨自己,我是要给朝霞幸福的,却到了这步田地,这事怎么才能圆满解决呢?   “来,用你的眼泪给我洗洗脸。”我笑着,朝霞真是可爱,她是我的。   “你走吧,让我静静。”朝霞突然推开我,拿过纸巾抹去了眼泪。   “那我走了。”我心头却觉一阵轻松,我是张漠,我自己命运由我自己主宰,要死我也只能死在自己手上。   漫步在冷冷的街中,这儿没有温暖,只有孤独。   路边24H店的门开着,一个小姑娘戴着耳机轻轻哼着,听她哼着的旋律有些熟悉。   “给我一包烟。”我递过一张百元钞。   “什么烟。”小姑娘摘去了耳机。   “一包烟。”我笑着,我只要一包烟。   “哦!”小姑娘递给我一包软壳中华。   “你在听什么歌?”我接过烟。   “女儿当自强,很好听的,你没听过吗?”小姑娘疑惑地看着我。   “没听过。”我摇了摇头,这歌慧玉在我耳边轻轻哼过。   “姜慧玉唱的,最近很出名。”小姑娘有些兴奋。   “是嘛?”我笑笑,陶馨怎么不给电话,我跟她说过有好消息要给我电话的。   “真的,我好崇拜她。”小姑娘越说越高兴。   我“哼”了一声:“一个戏子有什么好崇拜的?现在的人真是。”   “你说什么?”小姑娘有些愤怒:“不许污辱人。”   现在的人,我轻笑一声,也不理她,朝医院走去。   一路撕着烟,慢慢地走着,终于到医院。门口的保安见我来,敬了个礼。